方才那一击,固然康屠没有使出尽力,但是这个郑怀安一样没有极力。彼时郑怀安还远在数里以外,只凭遥遥送出的一道掌风就替司徒追风挡下了大半的劲力,这才让司徒追风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
康屠气极反笑,嘿嘿阴笑着道,“嘿嘿,当世之间,在我破星城这一抹三分地上,还向来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对我说这些威胁的话,你司徒风皇倒是第一。”
“司徒风皇说的那里话,劈面的但是堂堂血修罗,司徒风皇输得倒是不冤枉,并且所作所为有礼有节,非常为我圣宗长脸面啊呐,那里会受罚?还是安下心来好好将养身材最为首要,今后司徒风皇还大有可为,要为我异风宗立下无数功绩啊。”
“好说好说……”郑怀安上前一步,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把象牙白的扇子来,一面悄悄煽动着,一面浅笑着道,“刚才康门主说要不讲事理,小生此番来不过是劝康门主还是以大局为重的好,这事理如果能讲得通,小生便于康门主讲事理,如果讲不通,小生边说不得要与康门主做过一场。”
“哼,觉得躲得了么!”跟着康门门主的一声冷哼,原觉得逃过一劫的司徒风皇竟然神采一白,双眼暴露惶恐欲绝的神采,全然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中了康门门主一击。
这在外人看来却万分奇特,仿佛康屠底子就不是在和郑怀安说话,而是两小我面劈面站着,却在自言自语普通。
跟着话音由远及近,一道人影就如许平空呈现在司徒追风方才所站的处所,没有人看清这小我究竟是如何呈现在这里的,仿佛他本来就在那边,只不过是世人俄然才发明普通。
“磨磨唧唧像个娘们,方才是司徒追风威胁康某在先,不过我康或人也不怕,康或人长这么大以来,甚么样的风风雨雨没见过,既然你想做过一场,我就陪你做过一场!”康屠即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肯拿正眼去看郑怀安,只是斜眼看着他。
而这个康门门主积累起来的则是无穷无尽的杀气。仿佛一柄藏于暗处的匕首,等闲不流漏出来,一经发挥便要杀人。
“你威胁我!”康屠的神采突然一寒,双眼一下眯成了伤害的针芒状,声音中的伤害气味更加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