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陶斯然如何都不肯,再加上人是真的难受,抱病的人都是特别矫情的,一挥手就要把瑾言给推开,不过因为抱病,也没有甚么力量,竟然没推开瑾言。
他很愁闷,只好转一个身,背对着瑾言。
他翻了一个身,抱着被子滚成一团,随性的把这儿当作了本身家,完整疏忽瑾言。
做这些的时候,瑾言内心是不舒畅的,心道他都要跟本身抢儿子了,她还管他死活干甚么,为甚么要照顾她。
想来这臭性子,就是遗传陶斯然这厮了。
瑾言一出去,他便去了洗手间,把方才吃的退烧药吐到马桶里,用水冲走,不留陈迹。
算了,不去病院就不去病院吧,她去找药箱,找从病院开的退烧药,还给他伤口擦药。
瑾言本来想要对着他吼一句的,但是想到了小沉默抱病的时候,脾气也很不好。
陶斯然看着她,对她这么不耐烦的语气特别不爽。
算了,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放过他吧。
她想之前,小沉默被送到病院,大夫说再烧的那么高,再晚点送来,指不定会烧成傻子了。
去病院,如何能够,他偏不去,他就要缠着她,让她照顾他,让她没空去见阿谁野男人。
瑾言,“……”
明显吃了退烧药,但是温度硬是一点儿也没有降下来。
这都甚么事儿,如何又怪她了,他是在她家受了伤,但是跟她并没有甚么干系呀。
内心另有一个声音又在说。
瑾言想了想,还是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这点烧他能抵的住,固然真的很难受,满身发热,连呼吸也是热的,头也是又重又疼,但是刚才她的统统行动,又让他感觉内心暖和缓。
不管如何,毕竟是孩子的爸爸,并且他也是在你家里受的伤。
过了一会儿,瑾言又来给他量温度。
“陶斯然,你起来。”瑾言伸手去扯他,她感觉她需求去病院好好瞧一下。
开端,陶斯然不想吃退烧药,瑾言特别卤莽地将药丸,直接塞到他嘴巴里,再直接把温水往他嘴里凑。
陶斯然回绝了:“不去。”
她拿着温度计,放到陶斯然嘴里,看了一下温度,快39度了,烧的很短长。
“不怪你怪谁,全数都是你的错!!”陶斯然扭头看着她,很幽怨地嘀咕了一句,然后持续背对着瑾言。
她想发脾气,想大吼一声,踌躇了半晌还是又忍了。
瑾言吓了一跳,她拽着陶斯然起来,“陶斯然,你起来,我带你去病院。”
瑾言目瞪口呆看着他,“你在跟我发脾气,你发甚么脾气呀,从速起来,去病院看看,别真出啥事了怪我头上。”
这会便吓了一大跳,如何那么烫,之前还好好的,总不会是小沉默感染的,莫非伤口发炎引发的。
瑾言瞪着他,语气不好地说:“你好好躺一下,等会儿如果还不退烧,你又不肯去病院,我就叫救护车。”
陶斯然现在一向烧着,时候久了会不会也烧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