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璋站在山顶上望着上面冒起来的炊烟和淡淡的肉香味,就晓得哈克正他们已经行动了,但他们这里不能生火造饭,以免引发敌军的重视,只能吃些干饼冷水,内心都憋着饥饿火。
禾布达索用小刀扎起一块肉,对陈永武道:“陈将军,来来来,吃!”说着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七千人的大锅饭终因而热腾腾香喷喷地齐出锅了。
“哼!”
陈永武眼神回应,赶紧吃了起来。
当即,曹璋亲身带领近千人从山坡冲下去。
秦富金坐在右手,对着下首的哈克正说:“哈克正,多拿出些美酒好肉出来,兄弟们追缴曹璋辛苦万分,到了你这里决不能虐待了兄弟们。”
曹璋往下一看,就瞧见营地里升起一面红色的旗,这是行动的信号,他毫不踌躇地挥手命令:“大靖的兵马不准殛毙,他们多数都是被勒迫的,禾布达索的人,杀无赦!”
曹璋:“待咱家畴昔,吴崇喜、贺兆龙!把陈永武的兵全数捆绑在一起,另有三门火炮,都给我看好了!”
哈克正有些难堪:“秦将军,如果接待您和禾布达索将军和友军将军,美酒好肉天然是有的,但你们的人手多,我这个据点的酒肉恐怕没有这么庞大的数量。”
唯独禾布达索毫无知觉的活了下来。
终究见美酒好肉端上来,最内里的忍不住生出口水,狠狠地咽了两口。
为了满足陈永武的四千和禾布达索的三千总计七千余人的吃喝,哈克正部的统统人都变成了后勤兵,营地里烟熊火燎地架着锅,煮肉的煮肉,蒸馍的蒸馍。
禾布达索是罗布柯达的亲信将领,级别要远远高出哈克正很多。进入何家沟后,禾布达索就以老迈自居,把哈克合法作小弟呼来喝去。
哈克正起家,退了出去。
“哼!”
陈永武从速出来打圆场:“我们的人确切有些多,我看哈克正将军的这个据点确切没有多少人。我们行军在外,能够喝到肉汤已经是难能宝贵了,将士们会明白我们的情意的。”
曹璋声音冰冷如铁:“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