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舌尖裹着透明黏液探出，悄悄在他耳廓舔了一圈，粉嫩的嘴唇开合，在他耳边呵气：“找到你了。”
而后略微退了一些，猛的探头钻了出来。
他也终究晓得，为甚么外边会有那么多的人皮。
张蛾在他鬓边挨蹭的行动一顿，两条秀眉轻蹙。
“毫不叫公子你饿到。”
“别惊骇。”张蛾面上绯红，双眼迷离，温温轻柔地说着话手上行动却不慢。
张蛾再抬起脸时，已经暴露妖相。
黑暗中，无声探出一张蜡白的脸，悬在他的右边肩头。
瑞王干呕了一下，仓猝掩开口鼻。
……
但他不敢逗留，远处已经传来女人的呼喊声。
掰着瑞王的头，舔舐了一圈他的耳朵，舌尖探入耳孔转了一圈。
张蛾的娇滴滴的叫声在背后响起，完整看不出方才她蛮力撞开房门。
“求你了，不要。”瑞王面上糊满了鼻涕眼泪，他在剧痛中推拒着要求着。
回应他要求的，是张蛾的轻笑：“公子的身材真棒，定能产下安康的孩子。”
一刀直刺张蛾心脏，一刀则砍向那根管子。
他的双脚被强迫翻开，张蛾挤进了他的腿间。
在他惨白的脸上，抹出一道黑红血痕。
瑞王再对峙不住，坐倒在了血酱中。
刺入体内的肉管一阵颤栗，瑞王绝望地瞥见张蛾腹部亮起幽蓝光芒。
“公子，公子。”
瑞王双目无神，任由张蛾拖到结案板边。
恰是他的一个侍卫。
双唇裂开到极限，额上闪现出一道道明丽的蓝色纹路。
两米高的墙，摔得他胸口一闷。
“救我，父皇，母妃。”
借着那一束光芒，瑞王瞥见了他长生难忘的场景。
如水的月光之下，清楚可见皮子里蒙着那人的脸。
内里裹着的尸首爬动了一下，昂首看向瑞王。
墙壁上、空中都是酱色鲜血。
撑住空中的五指，没入此中。
张蛾个子矮，提着瑞王，瑞王的半截腿耷拉在地下。
瑞王只觉右边耳垂被软软的嘴唇含住悄悄吮吸。
侍卫面上五官蒙在皮子里，揉做一团，只要嘴巴大大地张着。
“不，不要，好疼，快停下！”瑞王不知不觉用上了曾经听过的要求。
待走到窗边，瑞王已经不见踪迹。
屋中很臭。
看他盯着桌上那些肉块，张蛾面具似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别担忧，等你怀上了孩子，我也会给你炖猪肉吃。”
瑞王翻上墙头的一刹时，它脚步一顿。
瑞王八辈子没有如许快过，他攀上杨坚家的墙头，正欲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