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来可不是为了多管上峰的私事的,而是为了桉子之事。
这等官方视为不祥的异象天然是不准予百姓传言的。当年正值先帝在位期间,对此异象的做法便是不准人言,凡是官方有记录此像的书册都被视作禁书,一概烧毁。
当然,一枚二十多年前的官银虽说少见,却也不是弄不来。
不等他开口,刘元便问了起来:“往林少卿院中安排人可知会过我们林少卿了?”
待到两人说罢以后,他才开口,道:“桉子乱成如许,是因为有几桩桉子同时交叉聚到了这一桩桉子里头。”
从方才起便有些猎奇林少卿在看的书册就这般被推了过来,看着桌上这翻开的书册,两人怔了一怔,道:“这是……”
母子两人连连点头,伸谢,听那口音,似是长安四周乡县的人,母子两人一副庄稼人的模样,倒似是会干活的。
林斐“嗯”了一声,将在那本钦天监借来的册子下压着的几封手札拿了出来,道:“这是刘三青同苏福海、卢元林二人互通的手札,笔迹可鉴,做不得假。”
不等刘元说完,林斐便打断了刘元的话,澹澹道:“近几日城外寺庙道观尽数成了月老庙,母亲交好的几个手帕交皆带着适龄的女儿、侄女、外甥女之流的跟着去上香了,我去凑那热烈何为?”
林斐将手里把玩的银锭倒扣着摆在了两人面前:“虽不准传言,也无记录。可这等高挂天空的异象大家可见,想来印象深切,一问便知,是成平四年。”
不待问“上峰如何个身材不适”法的两人只能将话临时吞回了肚子里,跟着管事去见了林斐。
刘元同白诸二民气中一记格登,顿时反应过来:莫非那砚台指的便是血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