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听到这里,才点头,对劲的拜别了。
当然,这话也只想想罢了,还不待他同上峰提及新来的厨娘就是上回赵记食肆他们帮手的阿谁小娘子,林斐便开口问起了闲事。
刘元:“……”
刘元说了这么多,却直至此还将来得及提那两个孩童是男是女。
林斐抬眼向他看了过来:“另有一个呢?”
经常挎着篮子在河边船上叫卖东西的,有几个水性差的?便是手头挎着的那篮粽子重了点,可粽子这物跨在胳膊上,又不是甚么缠在身上的石头。手一松,便分开了,哪那么轻易带着一个水性好的女人灭顶在河里?
林斐道:“如何死的?”
刘元道:“常挎着篮子,在渭水河边这些船上卖些小东西。有家里种的桃子、李子、杏子这等果子,过节时也会卖些时令东西。出事时,她挎着一篮粽子上船叫卖,听闻是夜里跨船时脚下一空,带着那一篮子的粽子摔进河里灭顶了……”
不过,这案子要怪到长安府尹头上,还当真是冤枉他了。
“双喜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留在身边便也罢了。那几个孩童自是被归还了归去,也使了银子,勒令其父母管束那些孩子不能将当年之事张扬出去。”刘元说道,“这些孩童除了双喜以外,有两个也是长安城人氏。平西郡王府这些年也一向盯着那两家人,那两家人也见机,此事完整烂在了肚子里,多年也未曾同李源有过交集。”
刘元说道:“那小娘子被发明时衣冠不整。”
林斐问道:“如何死的?”
“这案子是长安府尹接的?”林斐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道,“我在大理寺没看到过这个案子。”
定了定神,刘元说道:“下官查到了,那女子是灭顶的。”
“从李源身边人查起,可查到端倪了?”
林斐看了他一眼,刘元忙道:“下官这就去查!”
这死的只是个浅显小娘子,没连累出甚么连环大案或者权贵官员为凶手,如何能够报到大理寺来?
林斐抬眼:“那死去的女子水性如何?”
“当年被拐卖的不止他一人,一同被拐卖的另有很多普通大小的孩童。救返来以后,除了留在身边的双喜以外,其他一道被救返来的几个孩童都被平西郡王府抹去了他们同李源的交集。”刘元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毕竟小郡王被拐卖一事不能张扬。”
想起那一波余威,两人直至现在另有些心不足悸。刘元想了想,还是败下阵来,道:“那算了!这再来一波,如果伤到温徒弟就不好了。眼下好歹另有个朝食能吃呢!”
刘元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