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元博皱了皱眉,刹时恍然大悟起来:“哈哈,对啊,张余说得对!有了腰牌,本官现在就是代卿,如果要右丞今晚替我值夜,他们应当不敢回绝吧?”
固然有所不解,但元博也不敢不收。
崔三问道:“那又如何?晓得他会来,直接变更白羽兵,重兵扼守便可。这算甚么费事?寺卿将腰牌给我们,是想给我们建功的机遇吧?”
心中却在策画着,现在左丞只剩下两人,办起案件来恐有人手不敷,是该好好组建一下团队了。
而就在元博带着五千人马跑步时,大理寺内看似安静如常,实则却覆盖在一片看不见的阴霾中。
打响行军鼓,集结了五千兵马后,元博站在一处高台上,学着万宗德严肃的模样,发号施令:
柳无情本就是钦犯,必定不能让他等闲闯进大理寺。
而都城非常庞大,武昭青求援的时候,谁晓得白羽兵跑到那里?
这话并不晦涩,略微读过书的人都能明白。
正要走出大理寺门口时,却被武昭青叫住:“元博,你甚么意义?彻夜为何要换成我右丞值夜?你有何目标?”
“不!谁晓得今晚会有人闯诏狱?本官正在代卿训戒,向来不晓得此事,去晚了你能怪我吗?柳无情技艺超群,不易对于,去挡他的人越少越好。不必让白羽兵去送命,强行挡住他,令职员折损过量,才是罪恶。”
元博不无否定道:“要不然,你觉得我那位“先生”如何会俄然抱病?他用心替我粉饰昨夜的行迹,就是要我彻夜当值,替他挡了柳无情这一枪。”
没多久,便蓦地想起了一件极其首要的事情。
风趣!找个时候去会会。
崔三此时问道:“头儿,你让这些兵绕城是何企图?”
张余却略微禁止了一下:“大人且慢!让右丞的人值夜,当然能抛清必然的干系。但白羽兵在我们手上,如果到时武昭青发射响箭,我们也必须顿时驰援。那归根结底,我们还是有必然任务。”
元博皱眉,细心地考虑着这句话。
赶返来也要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