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笑了笑,张骏道:“老将军息怒,骏同承赞兄一见仍旧,这一月不足的时候相处下来,已经情如兄弟普通。绝非老将军所言那样!”
“周太守那边,恐怕也是是以而不满吧?”张骏问道。
张骏喜出望外,赶紧道:“谢韩将军,谢陈参军。”
氛围一时之间变得有些难堪,张骏一心想要把握军权,并且好不轻易才吃到嘴里的兵,如何能够就这么再吐出来?但韩璞却心有顾虑,一方面是为了张骏的安危着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全战局,毕竟他的任务是兵戈,打败仗!
他冷声道:“行军督,偷听军机,该当何罪啊・・・・・・”
见那二人均投来目光,陈珍接着道:“不若就将少将军的行军督伯改成都幢,如此一来,少将军的安然更有保障,枝阳府军的下落也有了安排,可好?”
“然也。”韩璞无法地点点头,道:“他是御史出身,比少将军要更嫉恶如仇,但大局如此,也不得不缓缓图之。”
“嘿嘿・・・・・・”张骏笑了笑道:“老将军勿怪,骏也是不得已,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哼!”韩璞没好气道:“他也晓得怕!”
“诺!”张骏领命。
“军官去了九成,兵卒也只要一幢不足。即便是弥补了设备,恐怕也难以短时候内规复一军的建制。”
韩璞闻言,总算点点头。张骏的姿势很低,表达的也算清楚。韩氏一向以忠臣良将自居,现现在吾身为少主,和你们的后辈走得近些,仿佛也并无不当。
张骏心中慨叹,正要持续争夺,却见帐帘被人挑开,倒是参军陈珍走了出去。
张骏点头,道:“时候紧急,劳烦参军。”
“罢了!罢了!”韩璞叹道:“少将军既然如此中意于军伍,老夫也不能做这个恶人。就依陈参军所言,行军督伯改成行军督幢。”
韩璞无法,大将军张茂的那几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嘴角暴露一丝苦笑。俗话说知子莫如父,现在最体味少将军的,怕是也只要他的叔父了吧。
“噢!”张骏赶紧解释道:“骏让承赞兄去陈参赞那边帮手了。”
陈珍浅笑摆手,韩璞倒是沉声道:“少将军,出征期近,要连夜清算好行军督幢,明日中午疆场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