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夜走进院中,只见院子里就站着康整天子另有刘德胜两人,并没有瞥见沈云舒,他没有理睬他们,而是四下寻觅了一番,但是并没有沈云舒和莺歌的身影,只瞥见那地板上的血迹比之门口多了很多。
不管康整天子是为了甚么事找沈云舒,他能够必定,不是甚么功德。
沈云舒嘲笑了一声,说道,“臣妾倒是不清楚,安王府何时另有才气干与后宫之事,不知夫人这般理直气壮地指认王爷和本王妃,但是有甚么证据?”
那侍卫也是机警,听他问起,心中顿时明白安亲王口中的这个“她”,必是安王妃无疑了,当即答复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娘娘还未曾分开。”
与此同时的皇宫以外,萧玄夜正马不断蹄地朝着皇宫赶去。
魏长青本来想要扣问萧玄夜是否要出来看看,但他刚一开口,萧玄夜却已经一脚踢开了院门,大步走了出来。
直觉奉告他们,面前的这个男人,远比皇上要可骇的多。
这个女人……她莫非就不晓得本身现在怀着身孕吗?
那血还没有干,一看便知才滴上去没多久,遵循这血量来看,如果这出血之人还活着,怕是伤的也不轻。
她清清楚楚地指出了“安王府”,这让莺歌的神采顿时变得煞白,陈皇后这是铁了心的要将安王府拖下水了。
沈云舒将题目又重新踢回给了陈皇后,她很清楚,只要陈皇后说得越多,她能抓住的缝隙也才越多,安王府才会有洗脱罪名的机遇。
沈云舒就这么悄悄地看着陈皇后,面无神采,也不晓得她的内心是在想应对之策,还是底子没有甚么处理体例。
沈云舒一样听清楚了陈皇后说的每一个字,她虽不像莺歌这般反应激烈,但她的神采也都雅不到那里去。
一听到这侍卫说沈云舒还没走,萧玄夜便不再做任何逗留,抬腿就朝冷宫走了出来。
即便是康整天子呼唤,她不去又如何?
他……来迟了吗?
但是他的话,却并没有让萧玄夜有了涓滴的轻松。
萧玄夜一言不发,脚上的步子倒是越来越快,他紧抿的嘴唇和微皱的眉头,无不流暴露了他的严峻。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风风火火地进了宫,在传闻沈云舒被康整天子带去了冷宫以后,他们马不断蹄地就朝冷宫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