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啊?!”
“三拐子,啥事?”
五个哨官连同宋老瓜都叫这个动静给惊住。
三拐子没好气的白了眼齐隆,神采俄然变得慎重起来,低声对五人道:“营里说我们淮军过两天就分开淮安城去打扬州,让我们心中都稀有。”
将一袋几十斤的粮食从仓中扛出搬到船埠上船后,郑大发既有些不平气,又有些恋慕的望着脖系黑巾,坐在漕船粮堆上的哨官宋老瓜。
这如何反过来了?
世人都怔在那边,这叫他们如何说。
“是啊,我们这才打下淮安城的啊...”
是以,郑大发只能一边暗骂淮军不隧道,对他这类人才不正视,一边“吭哧吭哧”的和部下到仓中扛粮袋。
“老瓜,你如何说?你要不去扬州的话就提早跟我说。”三拐子对老瓜还是蛮体贴的,毕竟是一个村出来的。
详细大家拿银子干甚么,营里可没说。但除了宋老瓜外,其别人都往城里的几家妓窝跑。
迷惑归迷惑,宋老瓜也没想太多,现在的他但是心痒痒得很,因为入夜他就能跟队官乞假去城里睡官太太了。
自家又指着小翠儿给他生个娃,别说洗屁股,就是拿刮猪毛的刀在他屁股上刮几下,也乐意啊。
三拐子点了点头。
郑大发远远看过一眼那官太太,不但人长得水灵,腰段也好,跟宋老瓜在一起那活脱脱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会,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谁让现在的淮安是淮军的天下呢。
跟着太阳一点点的西落,老瓜内心就更加的挠人,几次起家想去仓里看看另有多少粮食,但又不想吃力跑。
“甚事?又发银子了?”
这处所他早前来过,那天跟李士元强攻淮安不得后,他们就是在这里扎的营。当时李士元还发狠说如果然攻不下淮安城,就一把火把城外的粮仓全烧了。
老瓜松了口气,然后毫不踌躇道:“那我去打扬州!我此人说话算数,陆文宗给了我官太太传宗接代,我就得给他卖力,不但是我,将来我儿子也跟着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