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了?”子墨问。
老头感受背脊发凉,哆颤抖嗦想要带上眼镜,两次都戳到了眼眶,他模糊有预感,这小子发觉到了,只是不知因为甚么启事没戳穿他。
“就说你要三筒嘛。”陈烨没有过量胶葛,伸手起牌,然后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嗯哼一声将牌推倒,“清一色自摸啊,感谢大爷成全,感谢啊!”
老头的神采不竭变更,他想硬撑不要阿谁三筒,这把好牌他又舍不下……可如果碰了,中间这么多人在看,他们会如何想,会不会把这小子刚才的话当真,他们已经在思疑我们三个设局坑人了……如果不碰――我****个先人啊,碰一张就能叫听啊,大碰碰混一色啊,这小子上来后我们就没开过张啊!
走了十来圈,老头终究在打三张的手腕下胡了一把,脸上跟赢了几百万似得笑开了花。
陈烨一脸浑厚笑容地说:“大叔,要重视保养啊,你这肾可有点亏!你看大爷坐一下午没动窝,精猛得一匹,你比他差了有十个你啊!”
时候在陈烨一次次自摸的畅快淋漓中缓慢流逝,眼看过了四点半,老头仍然没有要脱手的意义,黑脸也不催促,少妇完整不吱声,就是每次往外掏钱时要哼唧一声,不知是心疼还是撒娇。其间三人都去取过钱,子墨全程伴随,而温宏收钱收得眼睛都笑没了,她大抵估摸了一下,不但这两天输的钱赢了返来,还赢了有个两万多三万不到的模样,可谓是大获全胜。
“三筒!”
“刚才没尿完,你管得着吗?”黑脸没好气道。
“大爷,没事,想碰就碰吧,实在我刚才满是瞎猜的,你别往内心去啊!”
四周一片喧闹,说甚么的都有,对着老头指指导点,反倒被人坑了两天的子墨一动不动,一个劲地瞅着他们三人嘲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