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珑慢声笑道:“辛苦兄弟们了。”
挂了电话后,老酒沉默了几分钟,面包车迟缓向前行驶,紧跟陈烨和施云。
老酒用力揉了揉舒展的眉头,强自稳定调子应道:“明白了,少店主,我办事你放心好了。”
陈烨没发觉,自顾自往前快步走着,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没瞥见婉婷的惨痛模样,她浑身高低被咬得不成人形,她临死前不竭地跟我说好痛,说让她死了算了,说她好惊骇,现在想起来我心都是碎的。我真想看看,究竟是甚么样的畜牲,无能出这类没有人道的事情来!”
本来是筹算明天送陈烨归去的,可现在余婉婷被杀,陈烨又成了证人,一时半会恐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两人依偎着穿太长街,拐过一家正在开门停业的西点店,陈烨闻声施云细声说:“刚才问你话的警探,实在是鹤珑的一条狗,以是才用心刁难你。”
施云沉默着没有说话,神采有些于心不忍的模样。
车后座有位熟稔的小弟凑过来,趴在他前面座椅上,延长色迷迷地说:“酒哥,一会把男的做了后,趁便搞了那美女吧,这么性感都雅的女人可贵一见呀,千万不能放过呀。”
搂着施云的腰,手掌悄悄摩挲她的柔若无骨的背脊,陈烨长长地吸了口气,最后呢喃了一句:“云姐,我没事了。”
话音刚落,俄然被施云紧紧抱住,紧紧贴在了一起,微凉的晨风中,陈烨感受她的度量是那么暖和,让人说不出的放松和舒坦。
施云陪着叹了口气说:“幸亏这类败类很少,差人局里绝大部分都是敬业失职的好差人,帮你得救的那人便是一个。”
顿了顿,他紧接着说:“给你打电话,是想问下,有没有一个美女跟他在一起?”
路边一辆面包车内,老酒望着窗外并肩走着的陈烨和施云,叹口气往喉咙里灌了二两白酒,随而打了个酒嗝。
与施云拉动手从差人局出来,陈烨尽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采,实在内心很苦很气愤,对差人可否揪出真凶并为余婉婷讨回公道,抱着极大的思疑。
重新燃起但愿的陈烨微微抬头,踌躇着说:“云姐,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点信心,我供应了那么多线索,另有一个怀疑人在手,他们应当很快能抓到害死婉婷的凶手吧。”
最后,她将头靠在陈烨肩膀上,细声细语地说:“牲口不如的人,自有天收,他不会有好了局的。”
陈烨感喟道:“我就晓得这内里有猫腻。”
……
老酒闷声道:“滚一边去,少店主交代下来的事情办好,不要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