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拔掉筒盖,放在嘴边吹了几下,内里立马冒起星星点点的猩红火丝,一缕青烟随之飘了出来。
伴跟着阵阵烟雾升起,玉枕四周逐步腾起了火焰,传来一股股热气。
沈落是完整无计可施了。
“刀劈斧硺不开,烈火煅烧不热吗,难不成是白霄天那次喝醉过后提及的法器?”沈落神采窜改不定地自语道。
“如果真的有阴邪藏匿,用点朱砂更稳妥些……”沈落喃喃说着,将瓶塞拔掉,从瓶子里倒出来些红色粉末,顺着柴禾的裂缝,洒在了棉布包上。
一念及此,沈落下定了甚么决计般,便在袖袋里一阵摸索,取出那块仅剩的元石出来。
沈落倒也不焦急,一边持续添着柴,一边细细回想着梦中所产生之事,想要看看可否从中再寻觅出一些蛛丝马迹,比如说梦中所处之地,会否是哪一个处所。
只见艳阳高照,其心中稍稍安稳了些。
“不管你有甚么古怪,都算我无眼扰了您的清净,`现在我就将您送归去,我们就此别过,今后各不相扰。”沈落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将玉枕放回了洞内。
半个时候后。
沈落昂首看了一眼天空,目睹四周树木遮挡富强,火堆火势又非常畅旺,并无多少烟雾冒出,倒是不消担忧引来观里师兄们重视。
等他手掌渐渐靠近,那些淡淡红丝,便一点一点流入了玉枕上的元石里。
这玉枕本来就是在此地挖出来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处了。
元石上随即亮起一层淡淡红晕,开端闪现出几分晶莹剔透之感,内里的那簇白气也随之狠恶翻滚起来。
就在他俯下身,筹算扑灭柴禾时,又俄然想到了甚么,从袖袋里又摸出一只小瓷瓶来。
他围着玉枕兜了几圈,又试着在玉枕中间和几个侧面边角处碰了碰,成果触感和之前普通无二。
但是他将那段经历思来想去数遍,毕竟没有再发明甚么有代价的线索。
但是这类窜改也只持续了半晌,白光就一闪的崩溃而灭,玉枕仍然涓滴非常没有。
他的设法很简朴,既然这玉枕斧斫不破,便试着再用大火烧一烧。
他砸的力道不小,手臂都被震得发麻,可那玉枕倒是涓滴无恙,只是大要的灰烬被砸掉了一些,又暴露了本来的色彩。
哪怕是一块顽石,被炙烤炙烤了如此之久,也千万不成能这般阴凉的,实在过分诡异了吧?
沈落叹了口气,内心已经不感觉有甚么不测了。
但是当他把元石捧在手里时,又有些踌躇起来。这元石代价不菲,得之又不易,仅剩下这么一块,真的要用在这里?
他前次用的火折,一是火力太弱,二是时候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