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甚么设法?”我问,头也不抬扔给他们几支烟。
我的眼睛扑捉着老鸦的去处,老鸦在悠远的处所再叫一声后,消逝在夜空里,再也看不到踪迹。
干部们嘻嘻哈哈地出去了,有个大哥点的干部走到门边转头冲我一笑说:“陈乡长,早晨来家里用饭,我叫你嫂子搞几个野味,我们喝一杯?”
如许的景象我已经见过了五年,我在无数个傍晚时分站在寥廓的郊野里,看四周田间地头的炊火,感受人间的喜怒忧愁。
郭伟上任,大刀阔斧。上班轨制与人为直接挂钩,缺勤的扣当日人为,外加处以三天人为的罚款,持续半月不上班者,干脆直接辞退。
我愤恚地说:“老百姓没一分钱人为,不还是活得好?”
俄然听到一阵马达声,接着就瞥见郭伟的车灯亮了起来,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破夜空。一阵轰鸣,他的车超出乡当局门口的石桥,也消逝在山的拐弯处。
“你们当干部的,做甚么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