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因为是王大贵的二十多岁的侄子做的,以是笔墨清楚,记账体例较着是跟上过学的先生学过的,很有章法,反观这第二本就难入风雅之堂了,起首这个字就差,排序混乱,乃至还呈现漏记与错记,牛头不对马嘴的。
等苏择东心不在焉地接过来,定眼一看,这信封上边竟然是徐老爷子的笔迹!他们有动静啦!
说着,宋此文边将这本极新的账目薄递交到苏择东的手上后,又从衣袋中拿出了一小本泛黄的账目薄,说这是城西的刘家村、上岗村等五个新入东振公司的村庄这几个月的粮食收成环境。
苏择东看玩徐老爷子的信后非常感慨,他既然写了北方的战局多么地卑劣,却对他们如何地度过只字未提,并且还不时候刻顾虑着本身的在朝目标和办事的体例,不成谓不是一个心系百姓与民族的老者、智者,有品德的人。
晓七儿让他先猜想,苏择东却没有多少心机去弄,但若本身不想便会惹得她不欢畅,干脆脱口说道:“能够是宋叔近几天去到几个乡村的村庄后,写的详情陈述书,听他说过会做这么一份陈述书,以函件的情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