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铖天然不甘心于此,近些年来,不竭地向东林示好,想要重入东林,但是却一向被东林架空。阮大铖此人赃官,没甚么时令,(厥后我大清打来了,这货又投降了我大清,品德之差劲可见。)但文学才调却的确非常超卓。后代陈寅恪先生在遗作《柳如是别传》中曾有一段议论阮大铖的笔墨:“圆海品德,史有定评,不待多论。往岁读咏怀堂集,颇喜之,觉得可与严惟中之钤山,王修微之樾馆两集,同是有明一代诗什之佼佼者”。章太炎先生亦曾有考语曰:“大铖五言古诗,以王孟意趣,而兼谢客之简练。律诗微不逮,七言又次之。然榷论明朝墨客,如大铖者少矣。潘岳、宋之问刁滑不后于大铖,其诗至今尤存。君子不以人废言也”。更有胡先骕先生乃至称大铖为“有明一代独一之墨客”。
“呵呵。”周伯符笑了笑道:“小友要晓得,在这天下,不管你是做甚么的,只要能做到当行顶尖,便天然能够有些场面。这顾横波南曲第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精。能做到这一步,天然也就能有点小脾气小场面。并且天下男人都是贱虫,他们越是有架子,这做男人的就越是……”
“这曲子是阮大铖写的。”周伯符又叹了口气,“这是阮大铖的《燕子笺》。”
“这曲子唱得很好呀,如何可鄙可叹了?”郑森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