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国助也进了城。正看到朴德欢在朝着那些被俘的朝鲜人喊话:“你们不要怕,这些大人不是倭寇,是荷兰东印度公司,是文明人!只要你们听话,就能活命!现在你们都跟着这位荷兰大人走,晓得了吗?”
这一下,朝鲜兵更是乱成一团,海寇们都用各种不标准的朝鲜话大喊:“丢了兵器跪地上不杀!”
李州牧带着几个牙兵,就赶快顺着那条巷子逃脱。
这时候,龟田等人已经杀散了城墙下的那些朝鲜兵,刚才如果城墙上的那些朝鲜人一涌而下,考虑到他们的人数要少一些,又加上朝鲜人居高临下的冲下来的打击力,或许倒是能给龟田等人带来更大的丧失,但是这些朝鲜人却在惊诧和混乱中错失了这个机会。
“快,快射箭!射那些倭寇!”城上的李州牧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大声喊道。
“大人贤明,想来这些海寇无计可施,不几日就该退走了。”崔先生也躬身答复说。
“拿好了,只是来不及去府库里搬库银了。”一个牙兵答复说。这时候喊杀声更近了。
“大人,你看我们是不是能够趁机……”有人问道。
“大人,我们从这边走!”一个牙兵指着那边的一条砍柴的人用脚板踩出来的巷子说。
“朴兄弟呀,我另有件事情要派你去做。这城内里那些人有钱有职位,你必定都晓得,现在我派你带着兄弟们畴昔,把这些人都庇护起来,免得他们乱跑在路上被老虎吃了,或者一不谨慎把值钱的东西弄掉了,你明白吗?”
“完了,城破了!”此时便是李州牧也完整绝望了。
龟田并没有向城墙上的朝鲜人建议冲锋,他带着几小我直扑向城门,城门洞里,守门的兵士早就跑了,龟田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翻开了城门,城外的那些倭寇和红毛海盗顿时一拥而入。
“明白,明白!”朴德欢兴高采烈的答复道。
“大人,千万不成呀,这必然是那些海寇的狡计,大人千万不要入彀,敌寇远来,不能耐久,我军只要以稳定应万变,贼军天然只能退去。”还没等李州牧开口,天然就有老成慎重的部属出来劝止了。
……
就在一片混乱中,几匹马保护着一辆小小的马车分开了官衙。
“那是李州牧,李州牧跑了!”方才跟着一群海寇一起进城来了的朴德欢一下子看到了正在朝着巷子上逃窜的李州牧,便指着他大喊了起来。
方才清算好东西,李州牧就闻声前面街上传来了惊呼声。
“大人,快走呀。”另一个牙兵也催促道。
“各位大王,这里就是李州牧的府衙。”朴德欢指着敞开的大门说。
“万姬,和你娘快上马车!”李州牧先看着孩子和老婆上了马车,又问,府内里的东西都拿好了吗?
西尔弗刚冲进衙门,就看就一个朝鲜人抱着一大卷花布正往外跑。西尔弗很想直接一刀砍死这个小偷,但是考虑到如许做十有八九会把花布弄脏了,然后会降落这些布的代价,并且上面另有号令,说是不能滥杀,以是西尔弗很文明的飞起一脚,将那人踢倒在地,然后一把抢过那一大卷花布,那小我逃得了一命天然也不会在本身来找死。
李州牧带着几个牙兵,方才赶回了本身的衙门,在路上李州牧已经想明白了,济州的沦陷已经是不成制止了,现在之计就是从速带上首要的东西到大静或者是旌义县去,想来这些海寇,劫夺一番以后,也会自行退走的吧,到当时,他也算是能本身光复了失地,考虑到现在朝廷的状况,失地的也不但是他一个,朝廷的措置应当也不至于太峻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