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直起家子,当真的看了看这图,然后叹道:“是真的有点闹了。不过如果没有胡蝶,这花儿该有多孤单呢?”因而便落笔在画上面又添上了一只胡蝶。
“顾兄说的和我的设法类似。固然甲前面有乙,乙前面有丙丁,但是甲和乙之间的间隔必定比乙和丙之间的长,乙和丙之间的间隔,也必定比丙和丁之间的长。如许耗损的时候天然也越来越短。莫非无数个极小加在一起不必然能即是极大?”方以智也说道。
“人家和你是一年的呢。”顾横波笑道,“要我说,这也是缘分。并且郑大木如许聪明的人,你真觉得人家是啥都不懂的小孩子?嗯,香君,你看我在这里添上一只胡蝶如何?”
“郑小友,某听陈洪绶讲起你不止一次了,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我听陈洪绶说你和他讲起过西洋人画画的一些讲究,我听了一些,感觉他们说的也有一点事理,正所谓它山之石能够攻玉。以是想要重小友这里多体味一点。”
“两位兄长可晓得我为甚么说即便是从最为可靠的天授知识的根本长停止推演获得的成果,即便推导的过程看起来毫无题目,也必然要用实际来查验?”郑森看了看方以智和顾绛,“因为,基于最可靠的最直观的知识和看起来毫无题目的推演,一样能够推演出荒诞的成果出来。嗯,西欧人那边有一个闻名的悖论,叫做‘阿喀琉斯追不上乌龟’,不知二位兄长传闻过没有。”
“停顿如何?”方以智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