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明没能欢畅多久,俄然盾车之间呈现了裂缝,然后一声巨响,一个玄色的铁球飞向了庄子,明显这一下并没有打准,铁球飞过了庄墙飞到了庄内,将一户民房的屋顶砸了个大洞穿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三声巨响,三个大小不一的铁球飞向了庄子的围墙。与此同时盾车后边刚组装起来的三个木架子上的长臂甩动三个更大的黑黝黝的东西向庄墙飞来。
不好贼人有大炮和投石机,庄墙上一片大乱,庄众们向墙下跑去。三颗炮弹打在庄墙之上,石块砌成的庄墙被打的石屑乱飞,当场就有几个庄众被石屑击中受伤倒地,收回痛苦的叫唤声。而炮弹又弹跳起来,四周乱跳,形成更大的杀伤,一枚炮弹击中了一个庄丁的前胸,庄丁的前胸立时呈现了一个大洞,庄丁低头看着大洞抬手想要把它堵住,但眼中已落空了光彩,整小我委靡于地,炮弹带着这个庄丁的鲜血和内脏,又击中了一个庄丁的胳膊,将他的胳膊击断才飞下庄墙。而那三个投石机投出的三个斑点却飞到了庄内,立时落下之处大火着了起来。
只见淋完水以后,又有保安队的队员拿着浸了水的湿被子从盾车顶上扔下,被子像要被晾晒一样铺在了盾车上。弩箭即便是射在上面也不见得能点着盾车。
短促的喇叭声响起,保安队的打击步队象退潮的潮流一样敏捷的退了归去,盾车却被扔在原地。
步队又被重新集结起来,长官大声的呼喊着,让每个队员明白着本身的任务,又一轮打击就要开端了。
“快上弦,持续射,我倒要看看你们筹办了多少水。”周连明大声号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