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员,练师真是诚恳的。即便有些话说得夸大些,也是披肝沥胆之语。”何况委实感遭到练达宁托他代转手札时的至诚,不然他也难有此行。
何况听明白了,陈慕沙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临时收下这个弟子。换句话说,这个弟子不算正式入门,只是来他门放学习、镀金罢了。
“让弟子做中间人不难,不过弟子有个要求,教员把让弟子传达的意义修书一封,弟子只是转比武札,以免弟子说话有所遗漏,不能精准传达教员的意义,形成曲解。”
“那你是甚么意义?哦,你是贵胄后辈,怕小女子房里粗陋,降落了您的身份?”
“弟子记着了。”
“你家传有静坐清心法门,等你心肠寂静时,无妨想想本身本心为何,若能明白本身的本心,很多事不过是空中翳云。”
喂喂喂,你们如许成心机吗?逗我玩啊。何况心中一阵号令,脸上却无任何神采。
“弟子明白。”
“嗯,差未几。但不完整一样,直指本心,还是没能申明本心是甚么。白沙祖师曾说,本心是活泼泼的,这就是本心,不是心脏,不是赋性,而是一种开悟的境地。不是佛家所说的心如木石,而是刚好相反:活泼泼的。”陈慕沙解释道。
“你跟我来。”
他正想解释辩白,俄然陈慕沙书房门开了,陈慕沙陪着一个客人走出来。两人见了,都不约而同地避开,躲在一片花丛前面。
“不是这意义……”贰内心一急,还真对不上来,说不出是甚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