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妮儿闲不住,实在找不到事儿做,就拿出一堆衣服,不管穿过的还是没穿过的,都堆在院子里用力锤洗,只可惜不能到河边去洗个痛快。
“要干就干把大的,实在找不到好的目标就把凤阳府衙门挑了,把银库洗劫了,让朝廷满天下追捕这两个挨千刀的!”
银子不敷,另有铜钱,铜钱不敷就只要效粮食、布匹什物互换。在帝王期间,都存在货币供应量不敷的题目,要处理货币供应只能发行纸币,朱元璋也实施了这个别例,可惜没有对应的货币保障轨制,大明宝钞也就无人买账,成了明朝时的金圆券,到了嘉靖年间,大明宝钞根基就寿终正寝了。
这可谓是人道中的恶之花的一种极度表现。
妇女们不敢出门,就在家洗衣服,家家户户都在院子里放上木盆,汲来井水,搓洗一遍衣服后就用棒棰开端捶打,唐诗有“家家户户捣衣声”就是描述的这一景象。
凤阳卫的官军则在各处街道口横刀立马,严查过往行人,另有一些兵卒对统统堆栈停止地毯式排查,留宿的客人无一不问,趁机讹诈滞留在城内的贩子。
再说官军,如果是在本省普通而言还算守规律,毕竟是故乡,如果转移到别的省分,直接就变成匪了,并且比匪还遭人恨。坊间老百姓有言:匪过如梳,兵过如洗。
永乐年间,朱棣下旨将建文帝忠臣的妻女充作娼户,生下女儿持续做娼妓,生下儿子就做龟公,毕生如此,世代如此,他们是贱户中的贱户,贱民中的贱民,任何人都能把他们踩在脚下,肆意践踏。朱元璋父子就是用这类残暴变态的体例来折磨他们的敌手,让他们在天国都没法放心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