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蜀王府的悦燇公子吗?”
但是,朱松字里行间里也明白表示了,如果朱悦燇不带着诚意去求朱松的话,就决然不会给他重新会虎帐的机遇。
“是,请蜀王殿下稍待。”那保护被朱椿的话给搞得一头雾水,回身进府去禀报。
也就是朱有爝方才从蜀王府出来,后脚朱椿就带着光着膀子的朱悦燇来到了韩王府的大门口。
“他们?”朱有爝咧嘴一笑,道:“连对峙跑个几里地的毅力都没有,还想在虎帐里对峙下来,做梦吧!”
“哈哈哈,椿皇兄,本日如何有暇来我这府上啊?”
四名侍卫不敢怠慢,赶紧迎上前去施礼。
“没事为兄就不能来了?”朱椿对朱松回了一礼,对不知何时跪在地上的朱悦燇,道:“孝子,还不快给你松皇叔报歉。”
和将来的身份职位比拟,一时的委曲,那算个屁啊!
“看看这个吧!”
“椿哥吾兄亲启:本日吾兄之子悦燇……”
过了没有半刻钟的时候,一袭宝蓝色常服的朱松,在白福和刘长生的伴随下,哈哈笑着走出了王府。
“好!”听到朱有爝的话,朱椿一拍桌子,盯着一边脸上另有着血红印子的朱悦燇,道:“你小子,立即给我到虎帐门口,负荆请罪去!”
说到底,小家伙对于操.练之事还是心有不甘,不过是三个月的练习罢了,他那老爹如何就那么看重呢?
门口的侍卫们,看到了从马车上走下来的蜀王,顿时有些惊奇了起来。
心说:我都以这副模样来撇礼报歉了,你如何还忍心热诚于我?
“有爝,松弟另有没有说别的?”朱桂将信丢到了一便,扣问朱有爝。
“唉,那马车是蜀王府的,那不是蜀王殿下吗?”
“在,在!”四名保护中,此中一名保护连连点头,随后他一脸奇特地看着朱悦燇,道:“这个……蜀王殿下,不晓得悦燇公子这是?”
“哦!”朱椿应了一声,拍着朱有爝的肩膀说道:“有爝啊,此次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的话,悦燇就落空这一次机遇了。”
“椿皇叔常日里非常照顾我们兄弟,何必言谢呢?”朱有爝笑了笑,告别道:“几位皇叔,侄儿还要去韩王府复命,就不在您府上多留了,几位皇叔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