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楩皇叔,你太奸滑了!”朱高燧肝火冲冲地说道。
“哈哈哈,不做负苦衷,你怕甚子?”朱松笑得不可了,“还不肯说实话吗?”(未完待续。)
“不对吧?”朱楩阴仄仄地说道:“为何本王这几日,每日都见你带着一帮人出入东城,并且每次出来的时候都好生狼狈,这你能解释一下吗?”
一边说着,朱松伸手将两枚玉佩全都拿了起来,要塞进朱高燧的手里去。
过了不晓得多久,朱楩率先回过神来,脱口道:“他,他娘地!本王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等犒赏啊!松弟,别忘了你方才说的话,这些东西我可要拉走一车,不,两车!”
朱松和徐妙锦的房间中,朱高燧中规中矩地向徐妙锦行了一礼。
朱松眉毛一挑,道:“高燧,你这是做甚子?你与玄焜他们不过是平辈,何必拿出如此贵重的物品来呢?快拿归去!”
“松皇叔,这些东西侄儿可不敢要。”听到朱楩和朱松的对话,朱高燧有些愁闷地说道:“如果让父皇晓得侄儿向松皇叔您讨要东西的话,他还不得结健结实地经验侄儿一顿啊?”
朱高燧瞧着哈哈大笑的朱松,以及嘴角弧度越来越高的朱楩,这才反应过来,他被耍了。
徐妙锦的脸上暴露暖和的笑容,强撑着另有些衰弱的身子,道:“赵王殿下快快免礼,妾身身材不适,不能起家相迎,请赵王殿下不要介怀!”
朱松只得哭笑着点头,道:“你这小子总有理!”
“这便是小弟另有小妹吗?”见过了徐妙锦,朱高燧的眼睛很天然地在屋子中转了转,最后看向了尚在襁褓中的两个小家伙。
“玄焜、祺月……”朱高燧嘴里念叨了两句,轻声道:“看来松皇叔你这一脉要用玄字了!”
“你父皇可舍不得打你!”朱松呵呵笑了起来,“行了,圣旨也给我了,东西也放下了,现在总该说说你比来在忙甚么‘闲事’了吧?”
……
“呵呵,没事。”朱松呵呵一笑,道:“妙妙,你且再歇息歇息,晌午的时候,为夫过来陪你用膳。”
归正朱松和朱楩他们也就是逗个闷子,这些东西宝贵归宝贵,但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谁情愿要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