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谨慎……”
“何事?”朱松淡淡地说道。
“何人?”李景隆现在还是一脸的赤红,满地都是碎瓷片,说话上天然带着燃烧气。
全部醉满飘香楼顿时乱成了一团,不管是楼上的还是楼下的,总之全部场面都极其火爆,就像是产生了地动一样,一个个全都在慌乱地寻觅掩体,乃至有不利的家伙被撞到在地,一只只的大脚直接就踩了上去。
弩箭带着锋利的声响划破虚空,顿时就让耿璇从醉酒状况中复苏了过来,盗汗那是齐刷刷地往下掉。
彻夜的耿璇被刺杀,就像是开了个头一样,第二日一整天,竟然就接连有三名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员被刺杀,并且每一名都是手握兵权的主儿,最高的一名,兵部侍郎王景权。
死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散了!”
一击击杀,刹时远遁,清楚是锦衣卫的手腕!
一件件精彩的瓷器被李景昌大重地摔在地上,脸上的暴怒之色越来越盛!
“脚……脚下包涵!”
“……”
“殿下谨慎!”李景隆一下没拉住,不由得出声惊叫。
一边说着,下人还从袖子中取出了一支短小精美的木剑,木剑的木柄上,还刻着一个小小的‘燕’字。
当然了,详细是谁做的,除了朱橞、李景隆他们以外,在场的世人中,也没谁去穷究这个。
提及来,这耿璇身上实在也是有些工夫的,毕竟耿炳文是因功累至封侯拜相,他的儿子多少也会些工夫。
“哼,君无戏言,岂能儿戏?”李景隆冷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应天府第一青楼产生了命案,死的还是皇亲国戚,二品大员,还想着还是停业,做梦呢吧?
朱橞的神采很欠都雅,本来本日是出来寻乐子的,这可倒好,先是碰上来青楼拆台的,随后就是耿璇被刺杀,这他娘地也太背了吧?
这不利催的,没机遇躲起来,差点被踩死。
就在这对主仆在府中谈天的时候,一名下人走了出去,恭敬地向李景隆施礼。
蹲下身子,将直直地插在木柱上的弩箭拔了下来,将那蓝幽幽的剪头放在鼻尖问了问,皱眉道:“还淬了毒,见血封喉!”
“公爷,公爷息怒!”站在李景隆身边,一脸烦躁之色的官家李珂,连连劝道:“当今万岁宅厚,本日不过说得是气话,公爷又何必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