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小子就是想了个由头,要把为兄给灌醉吧?”徐晖祖无法地瞧着面前已经被斟满的酒杯,道:“我说,一上桌咱哥俩酒灌了多数斤酒,这才刚夹了两筷子菜,你就又给为兄倒上了酒,就不能让为兄先垫垫肚子再喝吗?”
朱松是氛围粉碎者,直接来了一句:“倒是挺肥的,就是不晓得能不能吃!”
“莹香,去拿俩小杯过来,本王与魏国公要渐渐喝,渐渐吃。”
“如何样,辉哥?”朱松趁热打铁,道:“四皇兄靖难之时你未曾脱手,你不是常常悔怨未曾为四皇兄着力吗?现在这么好的机遇,难不成你也要放弃?”
本来想灌醉了徐晖祖,再发挥将他拖下水的打算,被徐晖祖给完整粉碎了,那么朱松也只能挑选与徐晖祖渐渐喝酒,随后指导他进入正题。
“辉哥,小弟本日之以是请你来王府,就是想要求你一件事!”机会差未几了,朱松直接进入了话题,“前些日子的时候,四皇兄接到鸿胪寺的奏陈……”
但是对于朱松这近乎拍马屁的话,徐晖祖竟然信了,或许在他的认识里,这年代还向来没有人敢拿天子的话来拍马屁呢!
“松弟,此话慎言!”听到朱松这话,徐晖祖四下看了看,道:“甚么叫手握重兵,不会被万岁爷猜忌?你小子,是想关键死哥哥我吗?”
哎,做人难,做男人难,做一个是亲王的男人更难!
“好,如果此次交趾之事可成的话,你为兄弟当为我大明再战!”朱松端起酒杯,道:“为了大明,为了万岁,干!”
“好,朕同意了!”朱棣想了好久,道:“朕给你们十万雄师,由徐晖祖带领,半月以后解缆。再给你们一千精锐之兵,由松弟带领,三日以后便解缆吧!”
这边刚把一碗汤给喝洁净的徐晖祖,见到老婆的行动,不由得说道:“夫人,为夫与松弟方才的酒还没喝完呢,你如何就喝上了?”
徐晖祖的话看似是在指责老婆,可实际上倒是把锋芒指向了朱松,在表示他,你如果还想谈事情的话,那就渐渐喝酒,这一杯杯地干下去,别怪哥哥我不管你。
“干!”此次徐晖祖也不矫情,端起酒杯,两杯碰撞,其声清脆动听!
“辉哥,你这刚过而立之年,恰是虎狼之年代,今后冲破到化劲前期,乃至是后天之境,大有可为啊!”朱松越说越镇静,他伸手为徐晖祖斟满了酒,道:“这但是丧事,大丧事,小弟非得再敬你一杯不成!”
吃了一个多时候以后,酒已经喝得差未几了,菜却方才吃到了一半。
“哪有那般轻易!”朱棣摇点头,道:“朕之前命东厂的人去做过一次暗中查访。且不说交趾靠近的安南境内有多少悍匪,单单只交趾便有三十多方权势,他们的人马加在一起的话,足有七万余人。”
“好好好,谢小妹了。”徐晖祖接过汤碗,内心感受暖暖的。
只能说算徐晖祖荣幸,他妹子竟然给他得救,算了,放他一马吧。
朱松细心察看了一下,发明这家伙在喝下这杯酒以后,除了额头微微出汗以外,并没有表示出其他的非常来,看来还并未用内劲解酒。
看来目前这点酒,还远远没有达到徐晖祖的酒量极限。
朱松见状一愣,心说之前见到刘氏的时候,感受是挺和顺的女子啊,本日怎生变得如此狂野?难不成真是怕他將徐晖祖给灌晕了?
连上之前的两杯酒,朱松这是已经喝了有一斤多了,并且还是杯杯一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