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朱棣有些惊诧地看了那些番邦王族一眼,随后道:“楩弟,昔日里,甭管是甚么宴会,你都是最活泼的一个,本日怎生变得如此温馨了?”
“也不算苦衷吧。”朱松闲逛着椅子,一脸舒畅地说道:“妙妙,归正迩来府中亦无事,本王从四皇兄那边要了个好玩的活计,你说如何?”
不过想想他和徐皇后之间的干系,两人这么多年,相互之间相濡以沫,相互搀扶,如许的连络仿佛更加安稳吧!
“你老是这么多鬼点子!”朱棣沉默了半晌,还是说道:“也罢,随你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只是别搞出甚么乱子来。”
“甚么好玩的事?”徐妙锦停下了手中的行动,猎奇地问道。
虽说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对于朱松偶尔冒出的情话,徐妙锦还是会害臊的。
要说正儿八经地,直接去和朱松伸谢,这货还真没那么薄的脸皮,送一恰好借着这个机遇,好好感激感激他。
“总之呢,为夫已经向四皇兄讨了权限了。”朱松点头晃脑地说道,“归正那些番邦的王子、公主们,也不肯意去奉天广场前的盛宴园地,干脆便特地为他们构造一场宴会好了。到时候再叫上我们大明皇族以及各天孙贵族家的公子、蜜斯们,如此,总能凑上几对吧?”
徐妙锦哭笑不得地问道:“夫君,这,这能行吗?”
“是啊,就我家那小子,整天就晓得练武、打斗,若不是松弟管着他的话,怕是我这楚王府都得被他给拆了!”楚王朱桢冷静点头,表示认同。
“哎,我说诸位皇兄,这事不对啊?”又是两杯美酒下肚,朱松俄然感觉有些不对了,这帮皇兄们都是如何了,明显是接待番邦国王及其王族地'百国盛宴',如何反倒变成各聊各的了?
“臣弟那里温馨了?”朱楩有些抱怨地说道:“您看我们这边,臣弟不是照顾得很好吗?”
徐妙锦掩口笑道:“夫君啊,妾身看你是想当红娘,想魔障了!也罢,这类事情,妾身也没干过,听起来很成心机的模样,妾身同意。”
回到韩王府,已颠末端未时。
……
“松弟,你小子甚么时候说话也会拐弯抹角了?”朱棣听着拧起了眉头,直接打断了朱松,“有甚么建议你就直说,别磨磨唧唧的。”
“嘿,听你这么说,哥哥我还真是得敬你一杯不成,喝不喝的,你本身看着办!”
身上盖着件小毯子,朱松俄然说道:“妙妙,迩来府上有甚么事吗?”
“呃……好,那臣弟就直说了。”朱松愣了一下,随后直接说道:“臣弟啊,想在韩王府停止个相亲大会,你看如何?”
“四皇兄,臣弟办事你放心。”朱松很自傲地拍了拍胸膛,道:“那就定在三日今后吧,三日以后,就在韩王府,臣弟给我大明的皇族,以及各天孙贵族们的后代们,构造一场昌大的相亲会!”
徐妙锦讶然:“夫君,你该不会是想给他们先容适龄公子和蜜斯吧?”
“楩弟说得对,我们还真得好好感谢松弟!”
接下来的时候就很比较轻松了,番邦各王族之间相互聊着天,大明皇族之间相互聊着天,偶尔两方之间会相互点头、敬酒,但是能聊在一起的,还是少之又少。
朱松在房里喝了一碗药膳粥,便让下人搬了把躺椅放在了春晚堂前,一边闲逛着一边瞧着自家的三个小家伙们在院子里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