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甚么?”胖差役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下证据已经确实,你们另有甚么好解释的?”
县衙正堂,县太爷张勋,县丞王凯,另有其他的几个小县官全都到了,瘦子等衙役出去以后也是分班站好。
“那只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罢了,莫非你们官家办案,就不听我们这些百姓们的陈词吗?”
“哼,本官念你是秀才之身,应明白识时务者为豪杰之理,只要你能够共同本官,统统都好说。”张勋对瘦子摆摆手,道:“本官再给尔等一次机遇,尔等姓甚名谁?所属但是燕王锦衣卫麾下?”
“你……”被朱松一阵抢白,张勋的神采憋地通红非常。
章海没有说话,而是深手入怀,取出了一枚玉佩。
张勋高坐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地看着身带桎梏,身子挺得笔挺的朱松四人,道:“你四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穆肃,你现在有甚么筹算?”章海将玉佩递还给穆肃,问道。
……
“不错!”穆肃点点头,俄然笑了起来,“并且,别的一名王爷也到了嘉兴县!”
当然了,朱松这是在胡咧咧,欺诈县令,如果他堂堂的大明朝王爷,还用得着考取功名的话,那可真是闹了天大的笑话!
朱松点点头,道:“是,不过我能够解释……”
“颜面!”张勋冷哼了一声,道,“朝廷的颜面,不是你说失了就失了的!”
“谁?”章海道。
“开口!”张勋大喝。
朱松耸了耸肩膀,道:“如果我说,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你信吗?”
“好啊,恼羞成怒了?”朱松嘲笑地看着一脸喜色的张勋,道:“尔等不辩青红皂白地就将我主仆二人抓了起来,并且凭着这好笑的物证,就要判我等乱党之罪!依我看,你这七品知县也是昏庸无能之徒!”
那是一枚婴儿巴掌大小的猴形玉佩,玉佩温润,上面竟然有七种沁色,它们相互映托,让全部玉佩显得浑然一体。
“北平传来动静,赵直为获得建文信赖,派人将瞻基公子掳了出来,以作投名状。只是厥后出了一点状况,瞻基小公子流落到了嘉兴府。如果再晚一点的话,怕是小公子就要遭他们毒手了!”
张勋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哪个百姓见到官家人不是战战兢兢地,这家伙有题目啊:“休要戏耍本官,本官问你,这两样东西但是从你的身上搜出来的。”
掌嘴?
“我们,去勤王护驾……”穆肃把玩着玉佩,诡异地笑了起来。
“县令大人,你是不是有些过分度了?”朱松淡淡地看着张勋,道:“这孩子大不过五岁,这些衙役们动手没轻没重的,如果这孩子被他们给打死了,这任务你来付吗?”
看到这两样东西,张勋顿时心中大定,即便这几人不是乱党,但是有了这两样东西,那这几人的乱党身份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章海一把将玉佩从穆肃手中抢了过来,几次看了半晌,道:“这是……韩王朱松的王佩,据传是洪武爷赏赐给他的,如何在你手里?嘶,难不成……”
嘿,小兔崽子,你觉得你是谁啊?敢这么说本官?
“就算是你有功名在身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乱党?”张勋冷冷地看着朱松说道,“你们几人姓甚名谁?在乱党当中任何职?速速给本官道来!”
“这东西,是我从刚杀的一个锦衣卫叛徒身上得来的!”穆肃嘲笑道,只是笑容牵动了伤口,让他的笑容略显狰狞:“杀了我的人,竟然还敢本身跑上门来!哼,看来废料培养的部下,也全都是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