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不语的朱松,朱棣气不打一处来,道:“如何不说话啊?”
啊?
实在谢晋说得这番话有些重了,不过是一些和尚肇事,不至于甚么国将不国。
“嘁!”
“朱松,你给朕出来!”耳朵内里听着两大谏臣跟那边辩论,朱棣俄然有些腻烦,蓦地把目光转向了朱松。
站在那,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的朱松,听到朱棣的话先是楞了一下,随后抬脚走了出来。
“最关头的是,此举还能够收拢民气,对那些虽说已经忠于皇兄,但是却仍旧记念建文之人,也算是给了一个交代!”朱橚倒是看得更远了。
姚广孝和解缙相互对视了一言,俄然听出来点不对劲,不过解缙还是顺着朱棣的话说:
“说啥?”朱松昂首看了朱棣一眼,道:“四皇兄,实在这事想要处理起来也简朴,何必还特地把我们都找来商讨?”
“纪纲,你觉得呢?”朱棣看向了纪纲。
“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朱棣直接站了起来,道:“一群和尚竟然还想要逼迫朕,真当朕是茹素的吗?”
“四皇兄,允文再如何说也做过四年的天子,遵循我们皇族的常例,如果族中有人归天,当作一场法会用以超度之!”
“哈哈哈哈……”见到满殿的臣子们全都惊诧不已,朱棣俄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行了,散了,都散了吧!”
因为说这番话的语气,完整就是一莽汉,以万岁爷的雄才伟略,这不该该啊?
“你且说说看!”朱棣道。
“……”
“万岁,依臣之见,此事刚好给了我们一个借口!”
一众朝臣不明白了,万岁爷这是想要做甚么啊?
朱松对朱棣猛眨一通眼,嘴上倒是在信口扯谈:“现在,允文已经故去数月,遵还是例,也是时候做一场法会了,至于法会需求何人做嘛……”
如何回事,按事理来讲,万岁断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朝廷抢先遣人劝说,如果这些和尚们肯退去天然是皆大欢乐。”解缙眯着眼睛,道:“如果仍旧不肯退去的话,那就只能……弹压!”
啪啪!
比拟起白莲宗,佛教和玄门倒是没有白莲教那么暴力,相反地,倒是平和,指惹人向善的,并且他们的信徒可远比白莲教要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