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弼提起裤子,风俗性地昂首瞻仰天空。俄然,从天上仿佛掉下来一个东西。这东西,掉下来的速率越来越快,从恍惚的虚影,变成斗大的人。
只见一个怪人,坐在大人的身上,捏胳膊捏腿,浑身不舒坦。再看看大人,七窍流血,眸子子瞪得老迈,明显是死不瞑目。
任光弼跑出驿站,随便找了个高地,能被枯草粉饰别人的视野,从速解开腰带,对上嘴型,舒舒畅服地吁了一口气。
李宗明不一挥手,耐烦地说:“拖出去砍了。”
“甚么人,给我拿下!”
赵东辰被带进驿站,精确的说,他的腿脚早就不听使唤,是被几个侍从拖进驿站的。
李宗明从速带着几个侍从,赶出驿站,闻声赶来。面前的一幕,惊呆了。
“是,大人。”李宗明叮咛侍从把马车停在驿站门外,跟在大人身后,进了驿站。
赵东辰吓了一跳,这荒山野岭的,如何会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人,一二三四五六七…
“说,再不说,我就杀了你。”李宗明凶神恶煞道。
“大人,这里离永安县另有一百里路,还要进城吗?”师爷李宗明扣问道。
“我是坐飞机的。”
“冤枉啊,”赵东辰学着窦娥喊冤,跪在地上,冒死叩首:“大哥,我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没想过害你们家大人啊。何况,我和你们家大人又不熟,我犯不着杀他。”
“不好,大人出事了。”
赵东辰感遭到,这几把凉嗖嗖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锋利非常,另有他们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看来,这不是在演戏。
李宗明阴沉道:“只要神仙才气飞上天,你不是神仙,你说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有何凭据啊?”
驿站还是几年前的驿站,只可惜国库吃紧,很多驿站荒废了,这个也不例外。
任光弼从都城解缆,一起驰驱,终究来到浙江鸿沟,一个藏匿在荒山野岭的驿站。
任光弼这一昂首,完了,他认识到命不久矣,下认识地大声呼啸。
“荒唐!”李宗明怒了,说:“你有多重,小鸟有多重,小鸟能把你驮上天,一派胡言。”
赵东辰哭着脸,说:“没错,人是我杀的…呸呸呸,我不是用心的。俗话说,此人如果走了霉运,用饭会噎死,喝水会呛死。你家大人,是我一不谨慎被砸死的,我没有杀人动机,罪不至死,这是个不测。”
“不是,”赵东辰摇了点头。
赵东辰吓了一跳,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坐在死人身上。不过,这家伙穿成前人模样,再看看这些拿刀的人,也是前人打扮。聪明的他,第一个想到,这是在拍戏呢。
“是!”几个侍从乱了分寸,大人说没就没了,现在只能服从师爷的安排。
“大人…”几个侍从也是一脸哀痛,哀嚎着。
“说,”几个侍从厉声道,手里拿着刀,这架式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慢着!”
赵东辰感觉屁股上面有人,低头一看,这家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七窍流血,仿佛死了。
“各位大哥,拍戏呢。”赵东辰四周检察,寻觅摄像机的位置,导演呢,剧组呢?
老天爷,你他娘的,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