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龙闻言,愁闷的看了看城墙上的部下,点头感喟一声,连问下去的兴趣都没了。
没体例,他这会儿部下统共才不到一万人马,并且负伤的占了八九成,守城还差未几,冲出去,底子就没多少战力,看模样,只能作壁上观了。
他身后曹变蛟、毛承祚、侯拱极等年青将领一样站的笔挺,但是那冲动之色却跃然脸上,内阁次辅、五省总督、太子太师张斌张大人就要率军到达了,此次,他们的目标是围歼金州城外的十余万建奴!
第二天一早,卯时,金州城外的建奴雄师便如同上早朝普通,定时在大营外摆出整齐的阵型,筹办持续“猛攻”金州城。
侯拱极赶紧拱手道:“回大人,辽阳和沈阳大要上仿佛统统普通,六万建奴重甲步兵并未有任何异动,但六万建奴精骑却不见了踪迹,估计他们不是去了蒙元草原就是在河套某处乘机而动。”
复州卫,羊倌堡渔港,东江军副将陈继盛笔挺的矗立在船埠上,他神采看上去固然很安静,那虎目中却阴阴透暴露冲动之色。
岳托仍旧不放心,他忍不住再次提示道:“别忘了,他们前两天来了两万救兵,并且关宁铁骑另有三万多,这一加起来可就有上十万了。”
疆场上喊杀声渐熄,东门城门楼上,毛文龙仍然举着望远镜冷冷的谛视着潮流般退去的仇敌,不过,他此次并未一言不发,反而猎奇的问一旁的曹文诏道:“文诏,明天双全不是都率军赶到复州了吗,如何这会儿还没动静呢?”
船队由远及近敏捷进入渔港,很快,打头的那艘轻型铁甲舰便靠上船埠,几个精干的士卒缓慢的从铁甲舰上跳下来,谙练的将缆绳绑在船埠的木桩上,又共同着船上的人将扶梯搭好,紧接着,船上便走下来一串身着盔甲的将领。
豪格毫不在乎道:“父汗但是交代了,要不断猛攻金州城,引得明军来援,现在明军才来了两万浅显步兵,还远远不敷,以是,这打击不能停。他们要真调集那么多人马扑过来,我们就撤呗,有这些尼堪断后,不会有事的。”
毛文龙翻白眼道:“行行行,我打不过你,到底如何回事,你快说啊,别吊胃口了。”
毛文龙恍然点了点头,随即又诘问道:“那接下来如何搞?”
张斌点了点头,随即又问毛承祚道:“承祚,金州城环境如何样,打击金州城的建奴雄师详细甚么环境,你们刺探清楚了吗?”
豪格倒是自大的道:“怕甚么,明军在辽河东岸统共才六万人马,这金州城中就有一万,他们莫非敢放弃海州尽力来打击我们?复州方向充其量也就能凑出三四万人马,我们这可有上十万人马,绝对扛的住。”
毛承祚紧跟着拱手道:“回大人,金州城安然无恙,此次前来打击金州城的乃是奴酋皇太极宗子豪格和贝勒岳托所率的六万满八旗步兵和五万汉八旗判卒。”
本来是那帮渣滓,看模样建奴是想玩声东击西之计啊,张斌想了想,随即又问侯拱极道:“侯将军,辽阳和沈阳那边的环境如何?”
这位天然就是张斌,他刚往船埠上一站,陈继盛等将领便迎上去,拱手齐声道:“拜见阁部大人。”
岳托闻言,不由摇了点头,他总感受事情有点不对劲,豪格却一点都不在乎,虽说他才是主将,但人家大阿哥的身份摆在那边,他也不好过分违拗,他只能派出更多的标兵漫衍到西北方向,以免被明军主力偷袭。
这天攻城战仍然平平无奇,金州城里固然多了两万救兵,战力却仿佛没增加多少,他们还是火炮加手雷的老套路,五门火炮是能给攻城的汉八旗步兵形成必然的伤亡,但伤亡也有限,五门火炮五轮下来能轰死两百人就算不错了,攻城的时候,大多也是受伤居多,阵亡的并不是很多,一天阵亡还不到五百人,他们还扛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