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阴阴的道:“这个蔡善继也无甚拿的脱手的功劳,不若就将他调到南都都察院去当右都御史吧。”
就算都城都察院右都御史都只是挂个名,并没有任何权柄,南都都察院天然更无任何权力,纯粹就是挂个名罢了。
对功劳出色的戚元功他一样荒唐,他听信了温体仁的谗言,以为戚家军已经成为张斌的私兵,不但不成用,还华侈粮饷,干脆下旨,当场闭幕戚家军,并将戚元功“擢升”为南都五军都督府后军右都督,还是个驰名无实的闲职。
他屏息静气看了一会儿,这才悄悄咳嗽一声,欣喜道:“烺儿,这么快就会写字了啊?”
“好,烺儿真聪明。”,崇祯冲动的问道:“这几天你还学了些甚么字啊?”
当天子的,或者说当老板的,最首要的一点就是要知人善用,只要用对了人,躺着都能够收钱,一旦信错了人,本身累死都没用,看不清人,才是崇祯最大的哀思。
这些字只能说工致罢了,跟那些堪比书法家的大臣写的字比起来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但是,崇祯却如同看到了书法珍品普通,双眼冒光,双手发颤,一张张拿起来,爱不释手的看着,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好,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