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闻言,缓缓的点头道:“也对,他如果识相的话应当会乖乖退到东番去。对了,陕西三边的五万边兵也在一个劲的催粮饷,双全,你可有良策?”
他决定尝尝一个分歧平常的体例,普通人都是顺着崇祯的毛捋,他决定,此次,不去捋,因为很多时候驴子都是牵着不走骑着走的!
一天、两天、三天,到第四天,崇祯终究忍不住了。
崇祯对劲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对了,你晓得吗,福建海军总兵郑芝龙因为没有粮饷,竟然把月港和珠海给占了,说是要本身收税筹措粮饷,这究竟在让朕头疼啊,要不,你写封信,让郑芝龙撤兵,交出月港和珠海?”
想到这里,崇祯嘲笑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甚么本身的部下就是本身的翅膀,的确是无稽之谈,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拿这类来由来弹劾你,好了,好了,这事情就算了,朕不会再理睬他们了,你也不消放在心上。”
张斌假装皱眉思考了一下,随即建议道:“皇上,要不如许吧,东番这会儿一年归正也没多少税赋,不以下旨让郑芝龙撤到东番去,今后那边的税赋就给他当军费,如许一来,税赋的题目就处理了,并且还能促使郑芝龙力保东番,搏命抵抗红毛番的打击,此可谓一举两得。”
崇祯哈哈大笑道:“再忙叙话旧的时候还是有的嘛,你如答应不好,对了,这段时候,都察院和吏部时有来报,说有人弹劾你结党营私,任人唯亲,欺上瞒下,残害异己,你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