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真被吓了一跳,王承恩竟然是被郑芝龙派人押送返来的,莫非郑芝龙又反了吗?
崇祯不由催促道:“但说无妨。”
这个崇祯相称清楚,但前面这几年军费张斌是如何搞到的,他却不是很清楚,他不由点了点头,当真的听起来。
这事情越来越诡异了,莫非张斌之前也是这么收税的吗?
他冷冷的问道:“张斌呢,他之前也这么收吗?”
郑芝龙之前的粮饷都是张斌筹措的,这个他很清楚,因为张斌向来没问他要过粮饷,福建统统兵马的粮饷都是张斌本身筹措的。
王承恩点头道:“他说他是被逼无法,只要总督张捷给他发粮饷,他立马把月港和珠海还给朝廷。”
崇祯闻言,脸都绿了,这张捷真是岂有此理!
因而乎,崇祯朝王承恩使了个眼色,让他先站一边等着,随即便朗声道:“宣。”
诚恳人偶然候也是有火气的,温体仁一伙无缘无端谗谄他弟弟毕自肃,害得毕自肃被罢官削籍,他这内心一向都窝着火呢。
崇祯只感受头大如斗,他就没充裕过,这里缺钱,那边缺钱,一文钱他都想掰开两半花就好,这一下少了三四百万两,可如何得了啊!
本来张斌并没有在福广横征暴敛,强取豪夺,逼迫百姓,本来张斌的军费都是靠打海盗,打红毛番一点点积累起来的,那么张捷这又是如何回事呢,加征了将近六倍的税赋,竟然不给郑芝龙发粮饷,他征这么多税干吗?
王承恩还是点头道:“其他处所微臣不清楚,微臣这几年就在月港和珠海两地打转,别的就是偶尔去过几趟离珠海不远的广州城,依微臣来看,起码这三个处所的老百姓还是很充足的。”
王承恩跪在地上惶恐的道:“他让我转告皇上,他也是被逼的没体例才如许做的,前任总督张斌走了,没人给他发粮饷了,他去问现任总督张捷要粮饷,张捷不但不给他粮饷,还歪曲他想造反,他被逼的没体例,只能先把月港和珠海占了,收商稅来抵充粮饷,不然,他部下那几万将士如判定了粮饷,结果不堪假想。”
崇祯闻言,鼓励道:“你且说说,朕就当传闻听,无妨的。”
崇祯皱眉想了想,又问道:“郑芝龙的意义,今后他就占着月港和珠海,收商稅抵充粮饷?”
这甚么话,你又不是将领,又不是总督巡抚,月港和珠海丢了关你甚么事,崇祯固然生性多疑,刚愎自用,并不是个痴人,这点他还是明白的,他不由挥手道:“好了,好了,朕晓得,这个跟你没干系,你先起来发言,不要给朕添乱。”
他再次思疑道:“缉获的货色约莫代价多少啊,能顶几万雄师的开消?”
这又是甚么环境,崇祯不由诘问道:“传闻张斌搞得福广天怒人怨,民不聊生,是真的吗?”
想到这里,他俄然大惊道:“你是说郑芝龙把月港和珠海占了,收商稅抵充粮饷!”
正在这个时候,内里曹化淳俄然朗声道:“皇上,户部尚书毕自严毕大人求见。”
崇祯不由猎奇的道:“噢,甚么布告?”
王承恩谨慎的道:“微臣还听郑芝龙说过他的好话,不过这个更做不得准,因为郑芝龙跟他仿佛闹翻了,辟谣歪曲也不是不成能的。”
崇祯越来越迷惑了,他持续诘问道:“那张斌是如何筹措军费的,你晓得吗?”
难怪温体仁说张斌强取豪夺,逼迫百姓,搞得福广天怒人怨,民不聊生,这么收税的确会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只见他捧着一沓子公文,仓促走出去,跪在地上怒声道:“皇上,这张捷和史范也太不像话了,如此胡作非为,真当没国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