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因为如此,闵洪学和闵梦得才硬扛了两天,要他真的把钉子拿出来,不消钉几天,估计刚钉出来,这两家伙就招了。
文震孟紧接着又解释道:“微臣抬出先祖,并不是想自夸甚么,只是想说说另一名几可与先祖齐名之忠良。”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朝臣出列跪在御道上附议,乃至很多阉党余孽都站出来了,这两个家伙实在太坏了,不千刀万剐,本身人都看不畴昔了。
这时候,统统官员才渐渐爬起来,向午门走去。
这时候,都察院右副都御使张捷俄然出列,跪在地上朗声道:“云贵阔别都城数千里,统统事均属传闻,何人又曾亲见,为此等虚无缥缈之事,枉杀两个朝廷重臣,实属不当,请皇上明察。”
两人时不时都互望一眼,那眼中,有希冀、有惶恐、有害怕,乃至另有那么一丝悔意。
文震孟紧接着又高唱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但是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正在那边对劲呢,一个寺人俄然在他身后尖声道:“张大人,皇上让您去御书房一趟。”
他的脸庞是那样的刚毅,他的神采是那么的决然,那气势仿若六合正气集于一身!
待闵梦得接过信封,那狱卒便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走出北镇抚司诏狱,走出都城,消逝的偶然无踪。
都察院左都御史曹于汴第一个站出来,跪在地上大声道:“微臣附议,请将闵洪学、闵梦得凌迟正法,以慰数十万老百姓和数万明军将士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