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投去附和的目光,接着拜别,留下童山一人,他公然一声不吭的就现在堂劣等候起来。
见童山言辞诚心,冯麟的目光缓缓从童山的脸部收回,苦笑着点头道:“老先生谬赞了,我大明官员各个都是一心营私,我那里有甚么好骄傲的,不求造福一方,但求无过罢了。”
童山见冯麟目光灼灼,不好拂了情面,咳嗽了几声,酌情道:“尚可,尚可。”
冯麟正气的声音复兴,“《题雾山二》横当作林侧成峰,远近凹凸各分歧。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好一首七言绝句,配的上我这真迹雾山图啊!”
【也罢,就让您本身去看看您那儿子的天禀吧!】童山道:“太爷,公子倒是说他在他寝室的雾山景图上题了一首诗,太爷如果想要考较公子,不如前去一观。”
“嘘!”一个长得肥胖,白发遍头,却仍旧精力矍铄,看着有些酸里酸气的老头赶紧拉住了正要开口的差役,“太爷怕是睡熟了,别叨醒他。”
冯麟一阵畅怀大笑,道:“老先生见笑了,哦,我们看看这臭小子题的诗吧!”
“是童老先生来了啊!”发明童山到来的冯麟很快又规复了安静,就像他方才的异状向来就没有产生过似的,他笑着替童山解答道:“方才做了个梦,梦见百姓们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说我这个县太爷当的不敷称职,皇上更是天威大怒,要把我拿罪问斩,真是惊险万分啊!”
有这定海神针在此,安远县的百姓们,足以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