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那男人也瞪眼冷静地瞧着他。男人长了一张圆脸,骨骼细弱、身材健壮,看起来仿佛是个练武之人。
过了一会儿,朱高煦沉吟道:“建文君身边的亲信,起码也是个在京师有点级别的武将……再看你的面相,本王猜到你是谁了!”他说罢察看着圆脸男人眼睛里奥妙的情感窜改。
就在这时,男人俄然开口道:“殿下留步。”
这里如同是一个天井,是四周的廊房围出来的小空位;内里种了几棵树,便像个院子了。汉王府新建成不久,那几棵树还是小树,刚栽种大抵一年。
何禄仓猝跪隧道:“末将多谢殿下保全!末将一小我不怕死,只怕扳连了何家的人……”
朱高煦笑了笑道:“看来我没猜错。你们毕竟是亲兄弟,长得还挺像的。”
朱高煦劝道:“就算曾为帝王,也是血肉之躯,他本身摔下去的,怪不得何将军。何将军冒着举家之险,忠心保护旧主至今,也算尽到人臣之德了。”
说到这里,男人的神采大变!他的眼睛都直了,怔怔地看着朱高煦。
这男人的嘴被堵着,他也没有试图说话的意义。
陈大锤抱拳道:“得令。”
朱高煦埋头翻了一会儿,也赞了一声陈大锤机灵。
朱高煦转过身来,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脸。
众军护着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毡车下了山。路上便有军士前来禀报,段宝姬已不在其城中的府邸,或已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