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的几个大将见到朱高煦出去,纷繁侧目,连续抱拳见礼:“高阳王!”“拜见高阳王……”
看父王安静的神情,朱高煦便知父王还算对劲,起码不消烦心。
“王爷。”王贵双手捧起雁翎刀,递了上来。
不一会儿,他便回到了空中,走出杂物房时,长长地吸了一口清冷的氛围。
但朱高煦到蠡县时,传闻燕王已率军度过滹沱河。
燕王一脸忧色,从坐位上站起来,走到朱高煦面前,双手托住他的小臂,将朱高煦扶住,“高煦立了大功!若非有你此行之功,俺也没法决意南下。”
“嗯……”燕王微微点头,“为父此番急着叫你前来,也是感觉高煦忠勇,能帮上为父的忙。”
当初把池月绑走、关在这酒窖当中,自是情势所迫,现在如果用强,实在有点乘人之危。何况池月从小出身书香家世,受过很多礼教的熏陶,让她不明不白在这酒窖中就失了明净,她恐怕确切难以接管。
朱高煦道:“愿父王能早日兵临京师。”
朱高煦看着池月那绯红如酒醉的容颜、纠结而迷离的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去摸索。
在王贵等人的帮忙下,朱高煦终究披上了重甲。他看着铜镜中的本身,神情很不淡定。
杜千蕊也在王贵身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朱高煦浑身铁甲、全部武装的模样。
众将辞职,燕王独留下朱高煦。中间的寺人郑和也冷静地出去了,很快大帐中便只剩父子二人。
池月听罢更是一脸惭愧,颤声道,“当时高阳王尽是美意,现在却只要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