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这是20两纹银,是知府夸奖你的,我只是代为转交罢了。”韩文在公案上排挤四个5两重的银锭,对苏昊说道。
“门生苏昊,拜见韩大人、方师爷。”
苏昊走上前一步,他没有去拿钱,反而从袖兜里取出几块银子,放到公案上,然后退后一步,说道:“禀报韩大人,门生此次下乡,各乡百姓甚是热忱,给门生送了很多银两。门生担忧拂了乡老们的美意,以是不便回绝。门生所收的银子一共是35两,现在全数上交知县大人,请知县大人措置。”
邓奎也接茬道:“没错,涂先生奉求师爷打造燧发枪,银票都已经交给我们兄弟拿着了。下一步我们该办些甚么?是买生铁,还是请工匠,师爷你发一句话,我们兄弟去办就是了。”
“你交上来的银子,本县就收下了,以全你廉洁之名。现在这些银子是本县赐给你的,加上知府大人赏你的银子,你都拿上吧。”
苏昊在打井中的表示,让韩文感觉非常赏识,早已存了将其招揽到手里耐久利用的动机。范涞在信中也提到了这一节,这就更果断了韩文把苏昊留下的决计。韩文晓得,苏昊善于的,毫不但仅是打井一项,像他搞出来的省柴灶,目前在县里推行的环境就非常悲观。如果苏昊能够持续地为县里出一些好点子,那么韩文的政绩就有保障了。
苏昊与韩倩又聊了几句,便下楼去了。邓奎和郝彤二人已经被杨根娣从后配房请到了堂屋。面对着一桌子好酒好菜,两小我天然还要再客气一番,苏昊直接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道:“今后用饭就用饭,别再假惺惺地装甚么斯文。我好歹还是个秀才,我都不装斯文,你们装甚么?”
“找屋子这事……仿佛有点费事,我们对县城也不熟,恐怕无从探听。”郝彤皱着眉头说道。
“谢韩大人。”苏昊心中暗爽,脸上倒是一副严厉的神采。贤人言,君子受财,取之还要道貌岸然,说的就是苏昊这类环境了。
苏昊道:“回韩大人,门生下乡的确是走了一个月的时候。明天返来后,感觉身材怠倦,以是就在家中歇息,未能及时回县衙复命,还请大人恕罪。”
“改之啊,你既然承诺持续留任工房师爷,那么对工房的事件,可有何筹算啊?”方孟缙在一旁问道。
韩文说着,便把一份公文递给了苏昊。苏昊展开一看,公然是南昌知府范涞的手书,此中专门提及苏昊其人,说像如许的人才该当不拘一格地加以利用。让苏昊感觉风趣的是,在信中,范涞除了这些口头表扬以外,还交代韩文替他给苏昊20两银子的夸奖。
苏昊笑道:“这些事情就免了吧,着力量的事情,我能找到人做。如许吧,二位就放心在家里住下,想干甚么就去干点甚么。比及工坊建起来,你们能够去当监工,也能够帮着一起出出主张啥的。既然涂先生把银票交给你们了,你们就卖力替我掏钱好了。”
韩文道:“本县聘你为工房师爷,本是为打井一事而来。现在打井已经结束,本县想持续留你,仍替本县掌督工房,你意如何?”
把钱的题目处理了,韩文让苏昊在一旁坐下,然后问道:“改之啊,现在打井的事情已告结束,据布政司的通报,前几日赣江上游山区已经降下甘霖,这一轮旱情估计很快就要结束了。下一步,你有何筹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