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你看到了甚么?”喻复阳忍不住问道。
老周这才说道:“环境不好,方才挖出来不到三尺,煤层又薄了两分,现在也就剩下两尺四分了。再挖下去,我担忧就没煤可挖了。”
老周不知苏昊是敌是友,不敢直言,他向喻复阳投去一个扣问的眼神,喻复阳道:“没事,老周,你就实话实说好了。”
苏昊笑了笑,说道:“喻硐头,你选的这个位置很不错啊。”
碰到这类讲代价的场合,陈观鱼不消苏昊号召就主动地开腔了,他说道:“喻硐头,你这就不隧道了。你请的煤师是个模样货,勘出来的煤脉不可,这钱算是你出的冤枉钱,如何能让我家师爷来付?至于说打井、买质料,我想你拢共花了不到100两吧?
苏昊也未几解释,只是嘿嘿笑着。他已经决定了,要把这个煤硐从喻复阳手里买下来,比及交割以后,他再叮咛喻复阳丢掉目前正在发掘的这个煤层,持续向下发掘。等喻复阳看到上面的大煤层时,恐怕肠子就真的会悔青了。
苏昊笑道:“窑是你的,总得你先开价吧?哪有我先出价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