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指着案子上的舆图,对祝熙问道:“祝先生,从这图上看,这条小河沿岸有不下百顷的高山,刚才我等今后颠末时,看到这地里长满野草,想必已经荒凉多时,不知是何原因?”
“有筹议就好,祝先生能不能给晚生一个底价呢?”苏昊问道。
苏昊道:“我找不到那么多的牛骨,不过,我能够向你供应别的一种东西,肥田的结果不会比牛骨差,而代价远低于牛骨,每100斤,就算3钱好了。”
苏昊道:“这个我们能够签条约嘛,代价和供应量都能够写到条约上去,如果完不成,我依条约赔你钱就是了。”
“祝先生,不知你所说的弥补地气之资,大抵要多少钱?”苏昊不想和祝熙多扯淡,直截了本地就让对方开价了。
苏昊道:“好吧,既是如此,那我就说说我的价。我的代价是,一两银子都不出……”
“祝先生,此物名叫磷肥,是晚生用山中矿物秘制而成,肥田结果比牛骨更好,并且肥效可持续数年。晚生预算过,一亩红壤施用磷肥50斤,便可达到改土的结果。要改革贵府的50顷红壤地,有25万斤便可,而这25万斤磷肥,晚生是能够供应的。”苏昊说道。
“那片地都是红土,地盘瘠薄,没法耕耘。先父活着时,曾经请农夫试耕,一亩仅能收粮数斗,有利可图,是以弃耕。”赵洛不觉得然地说道。
“一言为定?”苏昊笑着问道。
赵洛见祝熙说得如此果断,也无法了,他难堪地笑着对苏昊说道:“苏师爷,此事你看……”
苏昊还是一脸浅笑的模样,看着祝熙问道:“祝先生,你说的这个代价,不知另有筹议的余地没有?”
陈观鱼当即就想跳起来了,这但是明目张胆的欺诈了。这些山场本来都是荒山,闲着也是闲着。在这山上采煤,交给山场主一些钱,这是应当的,但一下子开到1000两的高价,就是讹人了。
C
前面已经说过,南边因为贫乏煤炭,以是石灰的代价畸高,丰都会道上生石灰的代价是2钱银子100斤,并且供应量还非常有限。苏昊提出以8分银子100斤的代价向赵家供应生石灰,并且能够达到一年50万斤的供应量,这可让祝熙喜出望外了。
“如果如许,那老朽就说一个整数吧,1000两,师爷看如何?”祝熙竖起一个手指头,看着苏昊说道。
祝熙明显也是晓得这一套体例的,他说道:“苏师爷说的这个意义,实在老店主在的时候也想到过。只是这改革红地盘,需用大量生石灰和牛骨,这二者都价高可贵。慢说是改革50顷,就算是改革10顷,也需费石灰10万斤,牛骨2万斤,并且这还只是一年之费。不知苏师爷有何高招,可获得如此多的石灰与牛骨?”
“一言为定!”祝熙斩钉截铁地说道。
“祝先生,这个代价是不是有点……”赵洛在一旁也听不下去了,当初喻复阳来找他说要开个煤窑的时候,他才收了喻复阳20两银子,现在祝熙一张嘴就是1000两,并且还是每年,这实在有点狮子大开口的味道了。赵洛作为一个风雅之人,感觉这类漫天要价的行动有点不太合适了。
赵家的这片山场,一向都有人说地下有煤,但谁也说不清煤在那边。前一段来开煤窑的喻复阳,传闻开出来的煤硐远景也非常暗淡。现在好不轻易有个冤大头筹算把山场全包下来,开十几个硐,如果因为一句话没说好而让他跑掉了,祝熙可要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