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青道:“师爷唤我一声郝青就好了,我一个做技术的粗人,岂敢有辱师爷称个哥字?我三弟说得没错,小的家父曾在工部的杂作坊做事,有几分粗陋的技术,传予小人,以做安身立命之本。不知师爷此行是想问甚么事情?”
“苏师爷所的玻璃,但是我们平常说的琉璃?”郝彤打断了苏昊的夸夸其谈,对他问道。
“哎呀,本来是苏师爷,失礼,失礼。”郝青传闻来人竟然是县衙里的公人,并且还挂着师爷的头衔,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此时还光着膀子呢,以这副形象来欢迎县衙的师爷,的确是很失礼的事情。
“本来是邓爷和苏师爷,小的有礼了。”小五子灵巧地向世人行着礼,然后在前面带路,把苏昊一行引到了后院。
苏昊点点头道:“这申明他晓得配料的体例,瓷土的配料是很讲究的,差一点点微量,烧出来的东西就大相径庭了。这些配料的诀窍,但是统统工匠的不传之密啊。”
“那是天然。”郝彤对劲地说道,“在这丰城县城里,要说烧制瓷器、陶器,另有琉璃,技术最好的就是我伯父了,南昌府都时不时有人跑来向他订货呢。”
郝彤道:“他就是县城里,开了一个作坊,不过这个作坊却不是卖琉璃的,而是卖各种器皿的,赶上客人有订货的时候,他也会烧上一些琉璃器皿,以是我晓得他有此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