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民仰做出一个仰天大笑的模样,假笑了两声,然后答道:“老刘,你还是体贴好本身吧。平时练习的时候老让我帮你们,现在大师各分一组,没人帮你们了,你们小旗别拿几张白纸返来哦。”
那老刘怒道:“熊老三,你说话靠谱点,甚么叫老让你帮我们,你就帮过我们一次,亏你念叨了两个月了。我跟你说,这山里可有野猪,你这小身子骨,别让野猪给你叼了。”
“枫岭先生,我们不带这么说祝先生的好不好?”苏昊哭笑不得道,想那祝熙老爷子,为老赵家可谓呕心沥血,成果落到赵洛的嘴里,竟然成了刻薄刻薄之徒。
“苏百户,今后如果水库修好了,立碑的时候,会不会把我等的名字写上去啊?”熊民仰迫不及待地向正在察看各组筹办环境的苏昊问道。
马玉道:“枫岭先生,人无信不立,你承诺过的事情,可不能等闲忏悔哦。你那山场底下的煤藏,若非改之兄去勘察,换个甚么别的煤师,恐怕也找不着。改之兄可没有占你的便宜哦。”
解缆之前,苏昊请了村里的几位白叟把罗山的全貌当真先容了一番,又按照他们所说的环境,绘制了一张草图。随后,便按着草图把罗山地区切成十几份,每份分派给一个勘察小组。每个勘察小组都包含了一名书院的生员和七八名勘舆营的兵士,设备着全套的测绘仪器、标杆、帐篷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