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道:“此事不难,液体的硝化甘油极不稳定,一碰就炸,但如果将此物与木屑异化,就无碍了,这叫做黄色火药。这类火药,平常的磕碰都无所谓,必必要用火引燃才会爆炸。老陈,你有没有勇气接实在验下去?”
“改之兄放心,小弟定不会有辱任务。”罗余庆面有忧色地答道,看来他是真喜好这项事情,和马玉喜好造水坝一样,连科举如许的大事都置之度外了。
罗余庆道:“小弟家里是开染坊的,这染料的调和是非常讲究的事情,与陈道长炼丹有些异曲同工之处。我见陈道长配制的这个硝化甘油甚是奇妙,不由技痒难耐。改之兄可情愿差小弟来做后续的实验?”
邓奎在一旁插话道:“如何,就是那么一小瓶玩艺,就炸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还觉得陈道长在棚子里囤了200斤火药呢。”
硝化甘油配制出来以后,陈观鱼终究松了一口气,他把配好的硝化甘油搁在尝试台上,锁上木棚的门,本身就睡觉去了。
“如果这燧发枪和黄色火药都能够制成,我军再对那些缅甸蛮兵开战,可就是太痛快了。”邓奎咧开嘴,呵呵笑着说道。
看着陈观鱼推三推四,苏昊也感觉本身有些能人所难了。这一次陈观鱼没有送命,满是因为运气好,本身在这个时候再逼着他去实验黄色火药,有些太不讲事理了。他昂首看了看围在中间的人,却见有一名在军中充当教习的生员在向本身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