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内阁不想让苏昊如许一个打着阉党标签的人进入朝堂,王锡爵便想到了安排他到处所上去做些事情的动机。此时,恰好泗州、凤阳等地的官员联名上书,指责潘季驯治河倒霉,导致淮河中游几府被淹,万历和内阁都非常头疼。王锡爵灵机一动,想到了派苏昊去帮手潘季驯治河的点子,这项事情在明朝宦海中是数一数二的着力不奉迎的差事,让苏昊去办如许的差事,想必朝臣们总无话可说吧?
李龙笑道:“改之有所不知,朝堂之上,为了比这还小的启事吵架的事情,也多得是呢。唉,提及来也是咱家照顾你心切,急了一点。如果咱家不请皇高低圣旨召你进京,兵部那帮人也会召你的,如许内阁就会把你当作本身人了。现在如许一来,内阁把你当作了咱家的人,岂能不给你使绊子?”
“好!”李龙大喜道,“那咱家就在都城恭候改之的喜信了。”RS
“这砍头……总得讲理吧?”苏昊摸摸本身的脖子,很有几用心惊,谁晓得这姓潘的老爷子是甚么脾气,万一是个老固执,本身跟他讲几句当代科技,铁定把他触怒了,届时手起剑落,真把本身砍了,本身找谁讲理去?
“升为千户所,那我岂不是要当千户了?这文职和武职一肩挑,合适吗?”苏昊问道。
“哦,那就好。”苏昊松了口气,本身的官是拣来的,撤了就撤了,他还真不是太在乎,只要脑袋能保得住就好办了。
“这只是皇上的意义,还是有其别人的意义?”苏昊问道。
李龙道:“依咱家看来,这王次辅当是非常赏识你的,传闻为了汲引你的事情,他还和申时行吵了一架呢。”
“如许的安排,莫非内阁就看不出来?”苏昊问道。
“嗯,好的。”苏昊道,“对了,如果我去淮安治河,那我现在这个勘舆营如何办?是不是得让兵部另派人来接办啊?”
李龙道:“如何分歧适,这边镇之上,文官兼管武事的,并不罕见,当然,在本地如许做的,就未几见了。你可晓得,做这个安排是圣上的意义,他是怕你到了淮安以后,受人欺负,没法发挥手脚,以是破了例,把勘舆营拨给你,让你有几个别己人可用。观我大明开朝200余年,能够得些圣眷的,但是寥寥无几啊。”
比如说,一个知县仅仅是七品官,但能够统领一个县的数十万百姓,即便是比较廉洁,一年捞上几千两银子也是很轻易的。俗话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这并不算甚么夸大的话了。
李龙道:“砍了谁的头,咱家倒是没传闻过。不过经他罢免或者弹劾的官员,已经不下百名了,以是大师都说这老头脾气倔。”
李龙道:“这淮安河道主事,顾名思义,就是分担淮安一带河道管理的总管。淮安的清口,是河、淮、运三者的交汇口,是治河、治淮、保运的关头,每年朝廷拔付的帑金多达数万两,这些钱都是归你利用的,你说权力大不大?”
“呃……也算是挺大吧。”苏昊点点头。对于赃官来讲,能够节制的公款越多,就越有高低其手的机遇,这当然是好差事。但苏昊没想过贪污的事情,在他看来,管的钱越多,就意味着任务越大,也就越累了。
“哦?竟然给了个六品官?不知是个甚么官职啊。”苏昊饶有兴趣地问道,他现在身上还背了一个百户衔,也是六品,但六品的武职与六品的文职比拟,底子就拿不下台面。
李龙摇点头道:“我就听圣上说了这么一句,哪敢多问啊。这束水冲沙一事,晓得的人很多,你再向别人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