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这一段时候做甚么去了?”苏昊笑着对陈观鱼问道。
麻五游移了一下,问道:“大爷,你们真的是官兵吗?不是能人假扮的吧?”
“我哪晓得你如何叫,只要能把门叫开就成,剩下的事不消你管了。”熊民仰道。
跟着军士的一声通报,道貌岸然的陈观鱼从门外走出去了。他走到苏昊面前,行了个道礼,又念了声“无量天尊”,仿佛有几分得道高人的作派了。
钱庄里有帐房、伴计、太太、丫环啥的,大大小小七八十口人,面对着明晃晃的长矛,没有几小我勇于抵挡,很快就被全数擒获,押到院子中间圈禁起来。苏昊带着熊民仰,径直来到了钱庄的账房,开端翻检各种文书账册。
没等麻五说出甚么,熊民仰已经一个箭步走上前去,一手揪住了任宗会的领口,低声说道:“是某家要找夏书绅,你诚恳点,前头带路。”
“暗害朝廷命官?”夏书绅愣了,他早就听上面的人提及苏昊欲对世人倒霉的动静,也做好了应对各种事情的筹办。但他千万没有想到,苏昊竟然会以如许一个罪名来抓他,这的确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嘛。
“如何回事,有强甚么?”两名钱庄的护院听到声音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熊民仰一脚把钱庄的大门踢开,十几名勘舆营兵士像猛虎一样冲了出来,那两名护院还没弄明白是如何回事,就已经被人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起来,每人嘴里还塞了个核桃,以防他们喊叫。
“混账东西!”熊民仰上前给了任宗会一个耳光,“我家守备大人问你话,你只能从实招来,牙关半个不字,小爷管杀不管埋。”
“任管家,我且问你,钱庄的账册藏在甚么处所?”苏昊走到任宗会晤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夏书绅那里晓得,所谓能人和火药之类的事情,不过是李贽编的一场戏罢了,目标就是把脏水泼到诸如湖广钱庄如许的商行身上,以便勘舆营脱手抓人。早在火药爆炸之前,派往各县的人马就已经悄悄解缆了,不然,苏昊一行就算插上翅膀,也没能够在大朝晨就赶到息县来的。
苏昊喜出望外:“这么说,你晓得湖广钱庄的奥妙账册藏在那边?”
“把阿谁姓任的账房押过来。”苏昊命令道。
“翰林院侍读学士、都察院经历,苏昊。”苏昊答道。
“呵呵,苏守备,不必找镐头,我们稍等半晌就能见分晓了。”熊民仰呵呵笑着对苏昊说道。
陈观鱼也笑着说道:“回东主的话,小道这一段时候忙着给各个大户人产业幕僚,这束脩之资,但是颇赚了一些哦。”
陈观鱼用手一指,说道:“实在这奇妙就在那根柱子上,东主你没有重视到那根柱子上嵌了一个暗格吗?”RS
“节制居处有的房间,特别是账房和夏书绅的寝室!”苏昊判定地下达了号令。
“依我看,他们是把账册藏起来了。”熊民仰说道。
“言之有理。”苏昊回过味来了,现在汝宁府风声正紧,像湖广钱庄如许敏感的处所,如何能够不预做筹办。
“你就是钱庄掌柜?”苏昊对夏书绅问道。
苏昊道:“你涉嫌勾搭能人,暗害朝廷命官,本官是千里追凶,追到你府上来的。”
苏昊道:“明天夜里,有一伙能人带着火药攻打昌隆赌坊,意欲救出胡登甲。当时本官就在赌坊里借宿,差点被能人的火药所伤,你敢说这些能人与你湖广钱庄无关?”
“不敢,不敢!”麻五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照着熊民仰的叮咛,跑上前去叫门。他想起熊民仰给他的要求是把门叫开就行,他灵机一动,一边拍着门环,一边喊道:“夏掌柜,夏掌柜,知县大人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