哱拜道:“当初梁问孟逼为父致仕,就是想减弱我们哱家军的权势,但他还不敢明着来。这个党馨比梁问孟走得更远。我哱拜为朝廷出世入死,立下如此多的军功,朝廷现在是要卸磨杀驴了。”
哱拜神采骤变,故意发作,却又寻不到由头。20军棍的事情是他本身说出来的,本来只是为了对付一下党馨,谁料却被党馨揪住了话头。事到现在,他也不好再说甚么反对的话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边的差役把哱承恩拉了下去,不一会,就传来了行刑以及哱承恩叫喊的声音。
“这……”哱拜一时哑了,他没想到党馨竟然会如此倔强。
“巡抚大人再三叮咛,要求我部不得扰乱百姓。”哱拜答道。
“去吧,归去以后,好好查一下此次你们西征途中兵士的行动,那些扰乱百姓的兵士必须重责。”党馨说道。
“巡抚大人……爹!这是如何回事啊?”哱承恩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眼看着本身的亲爹就站在一旁不吭声,便忍不住喊叫起来。
二十军棍下去,哱承恩的**被打得皮开肉绽。差役把他架回公堂来,扔在地上。哱拜在一旁看着儿子的惨状,心疼不已,但他道行极深,晓得在这个时候需求忍耐,是以仍站在原地不动,脸上一副淡然之色。
哱拜对儿子点点头,并不解释前后的启事,他向党馨拱手道:“哱拜谢巡抚大人经验犬子,如果没甚么别的事,下官就和犬子先告别了。”
这一次哱家军西征,党馨本来就不同意。现在抓住哱家军搔扰百姓的罪过,他如果不好好奖惩一下哱家父子,曰后这些人岂不是更没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