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的主事懂个屁。不怕奉告你,龙江船厂的这些木料,一根都没有腐朽,全数无缺如初。”田道涵高傲地说道。
苏昊笑道:“龙江厂的事情,苏某在都城的时候已经探听过了。苏某这个买卖,田大人必定做得……只是,其间仿佛不是谈事的处所。”
田道涵对于这类买卖明显是非常熟谙的,他说道:“另有几个前提。第一,我们的工匠去了,必须是做造船的事情,不能挪作他用。第二,说好的时候,不能迟延,更不能以高薪私留工匠。如有后一款事情产生,本官定会究查到底。”
蔡国柱笑道:“我们船厂没事做,提举大人哪有甚么公事?除了工部偶尔有人来巡检的时候,提举大人会在公堂访问一下。平时我们有事情拜见提举,都是从后门出来,直接到后宅去见他白叟家的。”
“哦,苏掌柜,林师爷,二位找本官有何公干?”田道涵随随便便地向二人抱了抱拳,说道。
“当然不是。”田道涵道,“这是提举司收的银子,工匠的工食银两,你们本身去和匠户谈就是了。”
苏昊道:“鄙人与林师爷从都城过来,想和田大人做笔买卖,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
黑啊,真是太黑了,苏昊在内心悄悄地骂道。他是都察院的佥都御史,李贽的官比他还大一级,是副都御史。对于这类赤裸裸的索贿行动,他们俩只要拿出官印来,便能够当即扒了田道涵的官服,将他撤职查办。
“果然如此?”苏昊问道。
“田大人,别曲解,我们也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既然田大人不允,那就权当我们没说过,还请田大人息怒。”李贽出面打圆场了。
“大抵40个工匠,两个月时候。”苏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