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孟笑嘻嘻赞道:“妙极,恩公,你可要从速把人手找齐,将我们的门面撑起来。”
“八年前,闹水灾,又有瘟疫……田里颗粒无收,官府地主,登门崔粮,咱爹又是抱病,又是惊骇……死了。随后咱大哥也死了,大哥的宗子,另有咱娘!”朱重八握紧了拳头,“不到二十天,四位嫡亲死了,就剩下咱和二哥,想要安葬爹娘,没有棺材,只能捡了块破布。可要安葬,总要有块地吧,咱和二哥挨家挨户叩首,跪求!就为了爹娘能入土为安!”
贾鲁一怔,猜疑道:“佛门广漠,也容不下你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难怪你会背叛朝廷,也是情有可原啊!”
张希孟看在眼里,气得不可。他也珍惜贾鲁的才调,可你老匹夫不见机,那就怪不得我了。
这么说也不算是虐待本身了。
贾鲁感觉好笑,“没有节度使,那老夫这个节度使掌书记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