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那你可有甚么处理此事的体例?”夏云渚想着前几日云香刚与她讲的内库之事,这档子节骨眼上,确切事儿多了些,孝宗天子的葬礼已经花了很多钱,新帝即位又没想着节俭,现在户部怕是真的拿不出甚么钱来了。
现在小孙子已经立业了,终究要考虑立室的题目了,王太皇太后就跟平常百姓家的奶奶一样高兴,传闻英国公老夫人要来进宫看她,早早就命身边服侍的宫女筹办了好些点心,筹办与英国公老夫人好好会商会商孙子的毕生大事。
朱厚照却一掌控住她手:“你此人如何这么不讲事理,你男人的面子,不就是你的面子!”
“我才不奇怪甚么多风景的婚礼呢,人家只想要你……”夏云渚身子一缩,往他怀中靠了靠,软语温存道。
张太后在仁寿宫偏殿中的佛堂内,转动手中的佛珠,嘴里喃喃地念着佛经。
“这女人也要插手选秀了?哎呦喂,真好,真好,我们照儿可有福分了。”王太皇太后越看心中越欢畅,这会本就不大的眼睛,已经笑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