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一听,顿时感觉此人甚有来头,不由问道:“这位公子可否报个名号,小的代你出来通传一声,看看怜儿女人会不会请你出来?”
陆诚听到这话却有些不爽,腹诽道:“甚么叫谁的人?我不过是长得帅了些,就被你俩当作小白脸了?”
左国玑很想骂娘,心说这算甚么提示?你要不说打两个字,这谜题我们也就不消猜了,压根就没有个答案。
“------”
李濂一不谨慎就背了锅,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生硬,却也没有出声去戳穿陆诚的谎话。
敢情是这陆兄和锦云走得太近了些,没人感觉他会跑来给怜儿女人献词,春雨楼才没向他收回请柬------
管事的脸上暴露了笑容,笑着赞道:“公子大才,答案的确是平常,几位请随我来。”
是以,三大妓馆对于头牌的红女人们,那都是不吝万金来力捧的,只要让本身院里的女人入了花榜,就绝对能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
“哼------必定是蒙对的!”
“陆兄,你先前充公到过请柬?”左国玑看向陆诚问道。
左国玑和李濂听了这题目,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半天,都没能帮陆诚想到答案。他们二人也算是很有才学了,但猜谜这类事,偶然和才学也沾不上多大的干系,关头得才情敏捷才行。
那龟公见他们穿着不俗,便也客气地回道:“这位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了,这里边的确是在办诗会,不过怜儿女人在内里欢迎的都是名流,需求请柬方可入内,几位公子可有请柬?”
这管事走上前来,对陆诚说道:“这位是李公子吧?你们没有请柬,我也不好擅作主张放你们出来,要不我出个灯谜,你们猜对了便可出来,如何?”
是以,听了这位管事的话后,欣然点头道:“那便请出题吧。”
左国玑愣住了,细心一想便也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哎呀,当真是已经有了提示,我如何就想不到呢?”
“没有。”陆诚点头道:“其他诗会的请柬倒是收到很多,就是没见过有这春雨楼诗会的请柬。”
此时才是午后,按理来讲客人是未几的,但院子里倒是人来人往,廊下的每张小方桌上,都围坐了很多文人打扮的年青男人,都在各自扳谈着甚么,又或是在挥毫笔墨写词。
他们不过是一时髦起,才想着过来看看,哪有甚么请柬?
平常?
花榜的存在,无疑是会让妓馆锦上添花的,凡是入了此榜的女人,就必定能引得达官朱紫和文人雅士们的追逐,其首要性不言而喻。
“羽士腰中两把剑,和尚脚下一条巾。只是平常两个字,难坏多少读书人。”
左国玑上前一步,解释道:“我们是来献词的,这里边不是在办诗会么,怎的不让人出来?”
说是灯谜,却连个彩灯都没有,此人也够随便的了。他出完谜题后,便说道:“公子这便作答吧。”